樊於期在溶洞中居住了數月之久,可是沒有敵軍攻打他們。
周峰道“不如派遣手下去查探一下情況,如果敵軍離開了,我們就能脫身了,不必在溶洞這個狹小的空間居住。
樊於期覺得有道理,認同了周峰的觀點,可是由誰去察看情況了。
這時周峰自告奮勇道“既然是我提出的,那麼當仁不讓就是我去了,你們誰都彆跟我爭。”
樊於期不想將這麼危險的工作交給他的兄弟,可是普通人無法勝任,無奈隻能由周峰實行。
周峰將腦袋從溶洞中伸了出去,然後向四周張望,發現沒有人影,整個人就從溶洞中走了出來。
他在溶洞四周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大軍蹤跡,然後返回溶洞。
周峰對眾人道“我出去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敵軍蹤跡,他們也許已經離開了。”
這時山洞中的百姓紛紛大喜過望,有逃出生天的感覺。
樊於期也鬆了一口氣,他帶著土匪和土匪的家屬從溶洞中走了出來,看著久違的太陽他有一種從牢獄中脫困的感覺。
樊於期回到他們的駐地,看著房屋被損毀,他們齊心協力一起重建家園。
雖然樊於期被楚國和越國大軍打的龜縮在溶洞中不出來,但是麵對這些土匪他們還是獨占鼇頭的。
在滅掉了幾個不聽話的土匪勢力後,青龍山脈再次以樊於期的青龍會為尊。
如此又過去了十餘年,青龍山脈一直風平浪靜,沒有勢力誰能夠挑戰樊於期的威嚴。
郎貴想要讓青龍會與饒闖相爭,他坐收漁翁之利,於是他竭力挑起樊於期和饒闖的爭端。
為了青龍會的榮譽他決定消滅饒闖,奠定他在這一塊的絕對統治,讓外人不敢覬覦青龍山脈。
此時在軍營等待周濤的消息,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周濤已經被殺,三萬大軍損失殆儘。
在饒闖知道消息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饒闖收到周濤被殺,三萬大軍被滅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饒闖手下的將軍連忙叫來大夫,大夫聽到他們的主公昏迷不醒,衣衫不整就帶著藥箱趕了過來。
大夫將手搭在饒闖的手腕上,感受饒闖的脈搏,大夫道“隻是氣急攻心,沒有什麼大礙,我開些理氣的藥就可以了,你們記得給他煎藥。”
將軍對大夫道“我知道了,多謝大夫,你一路走好,我就不送了。”大夫背起藥箱就離開了。
時間過去了七天,饒闖眼睛眨了眨,手指動了動,饒闖感覺渾身難受。
看見饒闖醒了,身邊侍候跑到外麵向眾人說道“主公醒了。”
在外麵急的直跺腳的將軍聽到饒闖醒了的消息,一窩蜂跑進饒闖的房間,站在饒闖的床邊。
饒闖道“我這是怎麼了,你們站在我這裡是乾什麼。”
眾人知道饒闖哥哥蘇醒剛剛蘇醒,腦子還不清楚,於是對饒闖道“你你氣急攻心暈了過去,我們聽到你蘇醒的消息來這裡看你。”
饒闖道“周濤和三萬大軍的大仇不能不報,你們誰願意為周濤報仇雪恨。”
關正義道“我願意為周濤滅了青龍會。”
夏亦可道“那群土匪窮凶極惡,為了給百姓除害,我也願意。”
劉青道“周濤是我們的兄弟,我怎麼能對於他的死置之不理了,加我一個。”
饒闖道“之前周濤三萬大軍被敵軍消滅,為了保證你們的安全,夏亦可你的兵力最多,這次就由你去吧,不知道你可願意,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夏亦可道“主公托付我如此重任,是信任我的表現,我怎麼能夠辜負主公厚望,我保證完成任務,將青龍山脈的土匪一舉蕩平。”
饒闖道“那就交給你了。”
夏亦可道“那我就下去準備了。”
饒闖道“好。”
夏亦可帶著五萬大軍就就準備出發,在出發之前他們準備了足夠五萬大軍一月的糧食,鎧甲穿戴在身上,武器拿在手上。
麵對周濤被一群土匪消滅的事實,夏亦可顯得很謹慎,他派遣斥候在前麵探路,而他站在那裡,看著四周的環境。
斥候在偵查了一圈後,發現沒有什麼危險,斥候向夏亦可彙報。
夏亦可知道沒有危險於是向山上走去,每走十裡路,夏亦可都會讓斥候探查。
雖然這樣拖慢了行軍進程,但是一路上安然無恙,士卒們也就不再多言。
可是後來這群斥候覺得前麵沒有什麼危險,於是就沒有仔細偵查,麵對夏亦可的盤問開始敷衍了事起來。
可是他們不知道哪怕不偵查都沒有問題,但是現在偵查了,可是沒有什麼問題,讓他們輕敵大意,最後幾萬大軍十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