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跳了出來,道“我都看見了你在偷東西,你還敢不承認,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戴瑁被綁住雙手,跪在地上道“我沒有,你不要冤枉我。”
掌櫃道“你為什麼來櫃台?”
戴瑁指著店小二道“這都是他說賬房先生找我有事我才來的。”
掌櫃道“店小二,有沒有這回事?”
店小二矢口否認道“你偷東西,怎麼能夠將鍋往我身上扣,你還是認罪吧。”
掌櫃讓人把戴瑁押到柴房關押,然後命令手下去戴瑁房間搜查,可是一無所獲,這筆錢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掌櫃覺得錢不會自己長腿跑的,證明戴瑁是冤枉的,他並沒有聲張,而是讓手下調查店小二的行蹤。
店小二的消息很快傳到掌櫃這裡,店小二名叫麻六,是個賭徒,每天在酒樓乾完活以後,就喜歡到附近的賭場瀟灑,剛開始在賭場贏了幾把,本來隻有幾兩銀子的本錢,贏得了近百倍的收益,店小二擁有了幾百兩銀子。
麻六看到這麼多錢準備收手,這時賭場幾個看場的堵在門口,麻六道“你們這是乾什麼,難道在裡麵那裡贏了錢,都不準走的嗎?”
看場的人道“當然不是,隻是我們老板想用見你。”
麻六知道他走不了,道“那行吧。”
看場的人看到麻六聽話,也就沒有難為他,將麻六帶到賭場老板這裡。
老板轉過身子,對戴瑁道“就是你在我的場子贏了數百兩銀子?”
麻六道“沒錯,就是我。”
老板道“好膽色,你就不怕殺了你嗎?”
麻六道“我覺得你不敢。”
老板拍了拍手,從外麵進來一群手持長刀的壯漢,老板道“你說我敢不敢讓他們將你剁成肉醬。”
麻六道“我覺得你沒有這個膽子。”
老板道“你憑什麼這麼覺得?”
麻六道“我可是天香樓的人?”
老板立刻轉怒為喜,道“早說嘛,我們可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你們還不給這位兄弟看座。”
壯漢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立在原地,聽到老板的話打了個激靈蘇醒過來,將椅子搬到麻六的屁股後麵。
麻六趾高氣昂的坐在那裡,完全就沒有把老板放在一起,老板看在眼裡氣在心頭,在給了麻六數百兩銀子,才把這個瘟神送走。
至於老板為什麼對麻六這麼客氣,那是因為麻六是天香樓的人,他在黑道上聽說天香樓是大王的產業,如果得罪他少不了被人落井下石,還不如破財免災結個善緣。
自此以後麻六每天都來賭場,把賭場當做自己的產業,麻六自從第一次贏了以後,之後就沒有贏過,雖然沒有贏錢,但是卻十分喜歡玩。
麻六在不僅將贏的幾百兩銀子輸了,還倒輸了數兩銀子,如果此時麻六收手,還不至於怎麼樣。
可是此時麻六輸紅了眼,他向賭場借下高利貸想要翻本,可是不僅沒有贏,反而輸了更多了。
賭場老板徹底撕下了和善的麵孔,對麻六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如果你不還錢,我就將這件事告訴你們掌櫃的。”
聽到這話麻六跪在地上向老板求饒,希望他不要告訴掌櫃,他一定會還錢的。
他將主意打到了賬房先生那裡,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他將錢揣到自己的褲兜,然後將戴瑁引了過來,然後誣告戴瑁偷錢。
至此真相大白,掌櫃命令手下將麻六抓起來,聽到消息的麻六,想要逃到賭場尋求庇護,可是老板不僅沒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想要把他交到掌櫃手中。
麻六一邊求饒,一邊向老板靠近,然後掏出匕首一刀正中老板心窩,然後將老板的積蓄放入懷中,之後逃之夭夭。
雖然銀票沒有了,但是賭場還在那裡,賭場的人為了爭奪賭場的控製權亂了起來。
麻六為了能夠活下去,改名換姓逃到趙國,麻六改名馬軍,憑借著一大筆錢在趙國混的風生水起,積累了大量的財富。
掌櫃知道自己冤枉了戴瑁,於是讓手下將放出來,掌櫃道“此事都是麻六誣陷,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你可以出來了。”
戴瑁道“多謝掌櫃能夠為我昭雪,不然的話我就說不清了。”
掌櫃道“沒事的。”
天香樓不僅僅是一個酒樓,也是陳武收集和傳遞情報的地方,王建向陳武建言,可以勸降範建,實在不行就殺了他。
陳武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他讓掌櫃前去實施,順便帶著戴瑁長長見識。
掌櫃來到了範建的軍營想要見範建,可是他的衛士攔了下來,掌櫃急得團團轉。
戴瑁道“我們想要見你們的將軍,你卻不通報,如果將軍怪罪下來,你擔當的起嗎?”
聽到戴瑁的話,衛士冷汗直流,一個衛士進入帳內,對範建說了這件事,範建道“讓他們進來吧。”
戴瑁閉口不談讓範建的事,反而與範建天南海北的聊起來,兩人笑的樂不可支,掌櫃反而被晾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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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之後,掌櫃送了一百萬兩銀子給範建,範建將兩人送到帳外。
消息很快就傳到李國喜那裡,他覺得範建與敵人勾結,為了以絕後患,命令手下將其殺死。
在範建的兄弟的告知下,範建逃出生天,他來到了漢國,希望陳武能夠收留。
陳武將範建任命為將軍,讓其統帥三萬大軍,準備攻打趙國。
李國喜清醒過來,感歎自己做了一件糊塗事,應該查明清楚再做決定,那樣就不會中了敵人的奸計,他將傳信的人殺死來緩解心中怒火。
範建受陳武的知遇之恩,也對李國喜的不信任,感到失望至極。
範建從蒲津渡出發,帶著三萬大軍來到了永濟城,道“城內的人給我聽著,不想死的話,那就打開城門,放大軍入城,否則城破之後雞犬不留。”
守將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大王對你恩重如山,你居然背信棄義,想要我投降,簡直是白日做夢。”
說著舉起長弓,將弓弦拉開,然後箭矢直奔範建而去。
範建用長刀斬斷箭矢,道“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