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區郊外的道路的上走著兩個打扮奇怪的人,一個戴著眼罩手裡拿著一把鐮刀,一個身穿巫師服遮住麵容。兩人一前一後並沒有過多的交流。
她們走到一處偏僻人煙稀少的空地停下腳步。身穿巫師服的人對身後喊道。
“威卡左教大教主範斯汀特,現身吧。”
森林中走出一位高大且身後背著大劍的男人。緩步走到兩人的身邊。
“死靈教大教主黎。未知變量是否符合你的預期。”
範斯汀特開口詢問黎。
“未知變量夾在兩股勢力間左右不可動彈。巫術界的預言也即將實現。這個節點你們威卡左教拉未知變量下水是否是個明智的選擇?未知變量的靈魂不是我等能夠參透。”
黎看著手中未知變量的靈魂殘餘說道。
“塔羅戰爭,未知變量,以及造神傳說。這一切都在推動著巫術界的發展。未知變量的勢力逐日壯大,最終會成為世界的未知變量。浩劫是否如期而至。巫術是否能得以永存。這一切都是個未知。威卡左教向來中立。我神弗雷會恩賜所有人幸福和平。”
範斯汀特並沒有正麵回答黎的問題。這個高大的男人心裡裝著的是什麼沒人能夠看透。
聽見範斯汀特的回答黎並沒有理會,而是轉身向拿著鐮刀的女人說道。
“侖月,該踏上行程了。”
兩人消失在這片空地內,仿佛沒有來過一樣。
目鳴悠將雙手的巫咒拍向久慈絲的後背,然後趕忙鬆開抱著久慈絲的雙手。這個舉動實在太過曖昧但自己彆無選擇,隻能在心裡默念對不起了瘋女人。
隨著目鳴悠鬆開的雙手,久慈絲感覺大腦內一片混亂。從校門口遇見目鳴悠開始到目鳴悠擁抱自己結束。這段記憶好像在她的腦內來回播放無數次。最終化作空白。連同那個溫暖的擁抱一起。
“死魚眼?你怎麼在這?我怎麼在這?”
久慈絲看著目鳴悠疑惑的問道。看來她忘記昨晚發生的一切了。
糟糕,忘記想應付她的理由了!目鳴悠的大腦飛速運轉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額,是這樣的昨天你非要拉著我看煙山校園內的星星。說這裡的星星和彆的地方不一樣,你不記得了嗎?”。
目鳴悠說著蹩腳的借口,現在怎麼看都是淩晨而且還是自己和瘋女人,哪有那麼多好的理由。
“啊,不會,就我們兩個吧?”
久慈絲大吃一驚的看向目鳴悠。
“不是,還有我一個朋友。那個家夥。”
目鳴悠指向律馬赤,律馬赤向他們揮揮手。
“但我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了?我們整晚都沒回去嗎?”
久慈絲拍著自己的大腦總感覺忘了什麼事。這家夥好像抱了自己。想到這臉頰開始微微泛紅。
“肯定是太累了,畢竟整晚都沒睡覺。走吧,現在回去睡個好覺。說不定都記起來了。”
目鳴悠見久慈絲在努力的尋找丟失的記憶趕忙打亂話題。
“行吧。”
目鳴悠把久慈絲送回宿舍總算鬆了一口氣。路上他讓久慈絲今天請假休息一天,畢竟和那些死靈軍團戰鬥了一整晚。真是辛苦她了。隨後他和律馬赤來到那家熟悉的咖啡店整理發生的一切。
“你阻止了斂靈巫陣?通過操場傳來的巫術能量告訴我,你絕對做不到。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讓方停止了計劃?”
律馬赤問出了自己心裡最大的疑問。剛才那種情況自己實在不好開口。這個問題很關鍵,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答案和惡魔做了交易。
“那個穿著巫師服的人讓我尋找普魯托一件名叫審判天平的神器。說隻要我答應這個條件他就會停手。”
目鳴悠隱瞞了自己準備和煙山同歸於儘的做法。現在事情已經解決,這種不重要的事情也就沒有必要。
聽見審判天平律馬赤一下子站了起來。
“根據從小在書上的了解普魯托分管世界的一部分,他是冥世地府之王。他又被任命為死人和財富之王,因為所有的寶貴金屬都深深地埋藏在地心。他掌管的地界被人們稱作為地獄。他每天都會巡視地獄的各個角落看看是否出現裂縫,以防有陽光滲透進來破壞無邊無際的黑暗。他左手持雙頭尖叉右手端審判天平。雙頭尖叉是權力的象征而審判天平就是鑰匙的象征。每一個進入地獄的靈魂都會接受天平的審判,來鑒定你靈魂是否純真潔美。”
“隻要擁有這件神器,死靈教就能肆無忌憚的審判世界的靈魂。掌握神的力量。”
律馬赤向目鳴悠科普道。
“這個審判天平和普魯托這麼厲害?反正他又沒說什麼時候找到。實在找不到就算了。你努努力我努努力不一定打不過他。”
目鳴悠一臉輕鬆的對律馬赤說道。在目鳴悠的心裡從來就沒相信過巫師服的任何一句話,之所以這麼有底氣,是因為他現在已經了解體內的芯片。就算打不過他,也能和他同歸於儘。
“走了走了,回去休息了。已經快一天沒閉眼了。”
目鳴悠告彆律馬赤轉身離開咖啡店。
目鳴悠左大臂已經完全機械化。機械的變化已經超出了目鳴悠的預期。在他的心裡他自己到底處於什麼位置?或者有沒有自己的位置。
目鳴悠雙手插兜穿過零零散散的行人,消失在清晨的曙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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