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陰森恐怖的教會內,到處懸掛著動物血淋淋的屍首和頭骨。屋內的燈光忽明忽暗,牆壁上滿是神話色彩的塗鴉。屋頂上懸放著骷髏頭沙漏。眼前的場景讓人不寒而栗。
一位眼睛沒有絲毫血色凋白的女人走到教會的台前,雙手做出祈禱的手勢對下麵的眾人說道。
“巫覡教的教徒們。你們是否稱讚這個世界?是否厭倦世間的一切規則?你們是否一直信奉著叨忒這位偉大的神明?”
雙眼凋白的女人對台下眾多的教徒做著演講。
“我們要一直堅信叨忒,隻有重啟世界的文明世人才能認識到自己的無知和墮落。無意義的戰爭。無意義的爭略。最重要的是世界即將迎來終末。隻有收集塔羅牌喚醒叨忒。才能拯救世界於水火。現在隻有我們能抵擋終末的來臨。”
說完女人拿起法杖在空中畫出一個圓。上麵出現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戴著眼鏡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女人的眼鏡上蒙著一個眼罩,手裡還持有一個巨大的鐮刀。
“教徒們。他們就是魔術師和女祭司。”
經曆了和昨天的一切。目鳴悠懶散的從床上起身。睜開眼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到了起床的時候。目鳴悠起身下床叫起還在熟睡的宮革。
兩人很快收拾完畢來到合力文宿舍的大門前。剛出門兩人就看見了換著裝的小洱。
“宮革學長悠學長,早上好。”
“小洱,你現在就換上秋季校服了嗎?會不會太早了點?”
宮革揉了揉眼睛似乎並沒有睡夠的問著小洱。
也順便解決了目鳴悠心裡的疑惑。原來還分夏季和秋季的校服。
“這也不是太早吧。現在是早晚容易著涼的季節。你們也要多多注意哦。”
小洱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對著兩人說道。
目鳴悠聽見小洱的話心裡瞬間有了想法。如今自己的機械外骨骼正在飛速的擴散。隻要穿上外套就還能瞞著一段時間。祈禱這段時間裡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宮革,我怎麼沒有秋季的校服?”
目鳴悠看著宮革疑惑的問道。剛想起來入學的時候老師就給了自己兩套夏季校服。
“可能是忘了吧。你今天找班長反映一下情況。她應該會向老師申請。”
宮革向目鳴悠解釋道。說完三人就往學校走去。
現在的時間正是律馬赤在咖啡店打早工的時候。他像往常一樣應付著到來的客人。臉上絲毫沒有服務員應該有的熱情。他現在已經逐日麻木。想到目鳴悠現在正經曆著美好的學生時代。自己沒日沒夜的做著底層工作。心裡立馬有一萬頭草泥馬跑過。
“給我一杯水。”
律馬赤正像機械一樣做著重複著動作時,耳朵裡傳來一道曾經聽過的聲音。
律馬赤抬頭看去立馬一掃臉上的陰霾警惕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這次你們又準備做什麼?”
律馬赤看著眼前戴著眼罩的女人。那個想要自己性命的女人。
“我隻是在完成大教主交給我的任務。”
戴著眼罩的女人看著律馬赤緩緩的說道。
“什麼任務?是不是想再開啟一次斂靈巫陣?還是有了什麼新的計劃?”
律馬赤謹慎著向女人問話。試圖得到點什麼消息。雙手背在身後已經完成了人群驅散術。
咖啡店裡現在隻有律馬赤和眼罩女兩個人。律馬赤已經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絕對不能讓那種事再發生一次。絕對。
“魔術師。你不必做到這種地步。我說過我教本無意和你們站對立麵。我來這裡隻是想要給自己的身體補充一點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