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區酒店的頂樓套房內。廢墟的所有成員都站立在大堂之中。經過了一夜對木偶的長襲跋涉後本應該勞累至極的幾人。臉上沒有絲毫懈怠之意。反而都神色緊張的看向麥爾帝和他一旁的機械少女。
”麥爾帝。你這是什麼意思?“
按照任務的說明,機械少女現在應該已經消失在了這個星球上。但現在的情況是,機械少女不但沒有消失還本麥爾帝帶回了幾人的居所。
“彆這麼驚訝瑞娜。她現在還不能消失。索斯,你觀察一下她的傷口。給她去治療一下。記住隻要讓她保持淺生的狀態就行。”
麥爾帝對木偶的攻擊都是避開了人體的要害之處。儘管木偶的機甲已經殘破不堪。但她作為人的生命波動尚且還在。
“麥爾帝。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你知道你現在是在乾什麼嗎?”
瑞娜沒有心思去思考麥爾帝的做法。而是繼續追問道。
“瑞娜。我知道我在乾什麼。但眼前絕對不能讓木偶落到其他人的手中。她藏著的秘密肯定能震驚整個園區。我應該和你說過那個命令的意思吧?”
水滴老師,一個瘋狂的科學家。一個對極能有著超乎常人看法的科學家。機械科研界都稱他為極能瘋子。他一生都在致力於開發真正的極能和研究極能的本質。他的一生都奉獻給你極能。如果那場實驗沒出意外的話。這個世界一定會是另一幅樣貌。
這是麥爾帝從一位科研者那裡聽到話。他曾追身詢問過那場實驗到底是什麼實驗?但科研者卻擺手搖頭。知道那場實驗的人已經寥寥無幾。無論是當時的實驗人員還是實驗品。留給世人情報隻有那是一場人體實驗。
巧合的是麥爾帝在追殺木偶的時候,恰巧聽到了她和宮革隻見的對話。當即改變主意。所以就發生了眼前的情況。
“你有什麼對策嗎?如果木偶繼續留在這裡,上麵早晚會發現不對勁。到時候要誅殺的就不隻是木偶一個人那麼簡單。”
“我知道孰輕孰重。”
瑞娜聽完也不再多說。轉身離開大堂回到房間休息。
目鳴悠走入宿舍後。發現宮革並不在宿舍。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這個時間宮革平時都是待在宿舍才對。就算回來晚了也都是和小洱在一起。但是小洱今天一整天都是和自己在一起。這就很奇怪了。
目鳴悠盤坐在地毯上分析宮革到底會去哪。他心中升起了一律不安的感覺。
就在目鳴悠胡思亂想的時候,宿舍的大門被推開。目鳴悠趕忙起身。
推開大門的人正h是宮革。
宮革一邊用手扶著自己受傷的左腿一邊向宿舍裡走來。他的左腿起初被廢墟幾人“封印”並無大礙。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後遺症慢慢顯現。這就導致了宮革一瘸一拐的樣子。
看著如此模樣的宮革目鳴悠立馬上前攙扶。並出言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沒想到,你也有向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
宮革苦笑一聲對目鳴悠說道。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快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宮革並沒有立即回答目鳴悠的問題,而是讓目鳴悠攙扶自己去床邊坐下。然後才開始娓娓道來。如果說目鳴悠是不想連累其他人,那麼宮革就是在給他以身作則。
如果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還可以想到他人。
宮革向目鳴悠講述了自己和麥爾帝發生的事。還有那麼神秘的機械少女。但是對水滴老師宮革就一句話帶過,他並不是想隱瞞一些什麼,隻是說了會讓這件事富有神秘色彩。而且現在宮革更關心的是機械少女的狀況。
“這麼說,麥爾帝的目標並不是你。你隻是去赴機械少女的約,然後碰見麥爾帝對機械少女出手。你試圖阻擋,但心有餘而力不足。”
目鳴悠簡單的總結了一下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