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鳴悠看著律馬赤脫口而出,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
“這麼多天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嘴上不饒人啊。”
律馬赤似乎已經習慣了目鳴悠的調侃。看著目鳴悠釋然的說道。
“好了,打趣時間到此結束,身體恢複的怎麼樣?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調侃完,目鳴悠立馬換了一副嘴臉,詢問著律馬赤的傷勢。
“可彆提了,我覺得自己的身體早都沒問題了。但斯汀娜姐一直讓我再檢查檢查。不然的話應該早就回來了。”
律馬赤語氣裡滿是對斯汀娜姐的抱怨,但在目鳴悠看來,他隻感受到斯汀娜對律馬赤的關心。
“侖月呢?在聖憐教的這些日子如何?斯汀娜姐沒有對你說奇怪的話吧?”
目鳴悠轉而看向了侖月,詢問她在聖憐教過得如何。
“挺好的,聖憐教教主對我也照顧有加,隻是她會時不時的和我有一些身體接觸。”
侖月認真的回答目鳴悠的問題。
“哈,,哈。挺好的。”
目鳴悠從侖月的話中,就能想象到斯汀娜對她做了什麼。平時肯定會突然出現在侖月的麵前,然後措不及防的摟住她,嘴裡還說著你看律馬赤怎麼樣?這類奇怪的話術。
幾人寒暄了一段時間。都稍微分享了一下自己的近況以及律馬赤和侖月不在園區時發生的事。但目鳴悠並沒有告訴他們木偶事件。一是,他們完全不知情,現在也沒有通告的必要。二來,這嚴格來說是極能端的事件,她兩都是巫術師,就更沒有牽扯進來的必要。
寒暄的話語說完。律馬赤突然換了一副麵孔,並稍稍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示意讓目鳴悠朝他那邊靠近。目鳴悠不解看著他,但還是微微起身靠近了律馬赤一些。
“這家漢堡店的店長是什麼來路?我和侖月進店的時候,他和我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律馬赤環顧了一圈四周,在確定店長不在前台的時候,小聲的詢問目鳴悠。
“嗯。。。關於店長的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他曾經好像是個研究員,現在的話背地裡做一些情報販賣的工作。他有一個外號叫“聽萬聲”。”
目鳴悠回想著,告訴了律馬赤他知道的一切。
“他知道你是誰嗎?”
侖月看著目鳴悠問道。她的意思是他知道你是未知變量嗎?
“什麼?我不是目鳴悠嗎?不對,他知道。”
目鳴悠聽到侖月的話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對!店長知道自己是未知變量,他為什麼會知道巫術界的事?
“他知道你是未知變量嗎?”
律馬赤聽到目鳴悠的回答,嗓音明顯抬高了幾分。
“之前我一直在他這裡治療或是詢問情報,但他從來不收取我的報酬。我有一次問他為什麼?他似乎說因為我是未知變量。如果這麼說的話,他應該也知道你們倆的身份了。所以今天你們進店的時候,他才會和你們說一些奇怪的話。”
目鳴悠冷靜的分析眼前的情況。
“他為什麼會知道你是未知變量?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如果不是大教主提前和我說起過你。我絕對認不出你是未知變量。你呢律馬赤?”
侖月若有所思的看著律馬赤。她想知道律馬赤第一次見目鳴悠的時候認出來沒有。
“我也一樣。我第一次聽到未知變量這個詞,是從範斯汀特的嘴裡。他當時指著我和目鳴悠說未知變量和魔術師。”
律馬赤也說出了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的過程。
“律馬赤,你現在能使用巫術嗎?”
目鳴悠問向律馬赤。
“能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