侖月在激發塔羅牌力量後,沒有絲毫停頓直接朝石魔發起了攻擊。她在空中揮舞的月鐮,一道道皎白的月牙光波朝著石魔身上的藤蔓切割而去。隻見月牙光波在接觸到巫術藤蔓的一瞬間。爆發出強烈的白光。白光瞬間點亮了昏暗的房間。
石魔在受到攻擊後,身上的藤曼並沒有向之前那樣死而複生,被斬斷的藤曼掉落在地,很快就化成虛無。
石魔看著在空中閃轉騰挪的侖月,有了塔羅牌力量的加持,侖月的速度得到了顯而易見的提升。她不停的旋繞在石魔的周圍,伺機朝它發動進攻,手中的月鐮在昏暗的房間裡格外的耀眼。
侖月在和石魔糾纏的時候。後方的律馬赤和目鳴悠正在竭儘全力的阻止這所房間的崩塌。這裡可是地下幾十米,如果一旦發生塌方。那麼他們幾人生還的可能微乎其微。
律馬赤在天花板處畫出防禦巫陣,用來阻禦天花板進一步的崩塌。目鳴悠的身邊圍繞陣陣龍卷,維持著房間的穩固。
他們一邊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一邊欣賞著侖月歎為觀止的表演。這就是塔羅牌的力量嗎?
“你現在好像和侖月差的越來越遠了。”
目鳴悠見到如此的侖月,忍不住對一旁的律馬赤說道。
“有這回事嗎?好像是的。”
律馬赤聽到目鳴悠的話語氣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不快。甚至還有一絲絲高興。
侖月那邊的戰場還在繼續。現在侖月已經處理完了石魔身上所有的藤蔓,如今的石魔身上都是皎白的刀疤。這些刀疤會不斷的釋放出女祭司的能量,極大程度限製石魔巫術能量的流動。
在處理完棘手的巫術藤蔓後,侖月回到地麵站立在石魔的身前。石魔見狀剛想揮出自己的石拳,就見它身上的月牙狀刀疤開始閃出光芒,石魔剛抬起手就被塔羅牌的力量拉了下來。
“我代表我神普魯托的意誌。將你腐爛的靈魂封印。”
侖月站在石魔的身前,做出祈禱儀式的手勢。麵向石魔說道。她一邊說著一邊收起自己的塔羅力量。降靈巫術是死靈教的巫術。
隨著塔羅牌力量的消失,皎白的月鐮又變回了漆黑的模樣。隨後,侖月掏出巫紙,在地麵上畫出巫陣。她將自己的鐮刀放置在陣法的中心處。隨後無數的巫術能量開始向鐮刀內注射。
石魔想要伸出手阻攔儀式的進行。但一道堅硬的巫術屏障保護在鐮刀的周圍。擋下了石魔的所有動作。
隨著巫術能量的不斷注入。這個儀式也接近了尾聲。巫陣中的鐮刀散發著強大的巫術光波。在鐮刀的刀心處已經彙聚了一股強烈的巫術光束筆直的朝著石魔的胸口射去。
“你的靈魂必將得到淨化。”
隻見光束在接觸到石魔的一瞬間。石魔的高大的軀體立刻散解在原地。從成堆的碎石中出現一道黑色的靈魂。黑色的靈魂剛想逃離,就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抓住。隨後侖月在原地做出祈禱的手勢。
“願你在高天聖殿能得到遲來的救贖。”
隨著侖月說完口中的台詞。那雙大手和黑色的靈魂消散在空氣中。這個房間再次回歸平靜。
做完這一切後,侖月轉過身朝著目鳴悠和律馬赤走去。
“結束了嗎侖月?”
目鳴悠見房間內安靜了下來,看著走來的侖月問道。
“嗯,結束了。它的靈魂將前往高天聖殿,不會在被有心人隨便利用。”
侖月走到兩人身前認真的說道。
“沒事吧侖月?身體有什麼不良反應嗎?”
律馬赤看著歸來的侖月,急忙走到她的身邊,觀察她有沒有哪裡受傷。
“沒事。我隻是有點累。身體並無大礙。”
侖月看著身前的律馬赤說出自己現在的感覺。兩人之間的舉動都都目鳴悠儘收眼底。
“沒問題就好。雖然現在解決了石魔。但他對這裡破壞也不容小覷。估計這裡撐不了很長時間,繼續待在這裡也不安全。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出去吧。”
目鳴悠看著律馬赤和侖月兩人對他們說道。這裡不是交談事情的好地方。
“知道了。我們先出去吧侖月。”
“好的。”
說完,三人就準備離開這所房間,儘管他們每個人現在心裡都有很多疑問,但還是出去之後再慢慢細說吧。
三人走出房間的大門,邁向門口的階梯。穿過黑暗一路向上,他們最終會親手觸碰到屬於他們每個人獨有的聖光,沐浴在陽光之下迎來未知的明天。
距侖月被劫持已經過了十幾個小時。時間從清晨已經走到了夜晚。夜晚地鐵站的行人本應是熙熙攘攘,可今天的這處地鐵站卻冷清無比,空無一人。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七穿八孔。
目鳴悠律馬赤侖月三人穿過幽暗的隧道,越過地鐵的軌道來到了地鐵站台處。
站在這千瘡百孔的地鐵站台上。律馬赤和侖月都有些吃驚的看著一旁的目鳴悠。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刻,目鳴悠到底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怎麼了?怎麼都這樣一副表情看著我?”
目鳴悠感受到了來自律馬赤和侖月的目光,撓撓頭尷尬的看著他倆問道。
“你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一直就想問你,之前你的狀態肉眼可見的糟糕,是怎麼擊敗石魔的?還有為什麼你會知道石魔的弱點?你連巫術師都不是。”
律馬赤看著目鳴悠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眼前這副場景絕對不是目鳴悠和石魔爭鬥產生的。站台廢墟中的石頭切口都十分的整齊無比。一看就知道是被利刃所切割。
“律馬赤說的沒錯。目鳴悠你是怎麼知道石魔的弱點的?這種事情連律馬赤都不知道。”
侖月也一臉疑惑的看著目鳴悠。她也對這個問題十分的好奇。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兩種力量。
麵對律馬赤和侖月的步步緊逼。目鳴悠的麵色逐漸凝重起來。他知道,眼下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答複,他們是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但他的心裡早已決定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你倆這麼緊張乾什麼?沒什麼大事。我隻是碰巧而已一直和石魔糾纏總能發現他的弱點。沒什麼大不了的。”
目鳴悠臉上露出笑容對律馬赤和侖月說道。他的表情是那麼輕鬆,那麼歡快。他自己好像都信了這套說辭。他好像一直都認為沒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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