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區內一處黑色大樓頂樓的辦公室內,一位年輕的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的屏幕。電腦的屏幕上是一位相貌並不算出眾的少年。屏幕上似乎列舉了關於這個少年的所有信息,以及他的人員關係圖。
“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目鳴悠現在的極能等級已經十分接近lv10,特彆是他在擊敗滅能的一瞬間,他所展現出的實力和極能以及完全達到了lv10的標準。”
辦公桌旁站著一位看著十分乾練的女性,她看著手上的資料朝年輕的男人彙報道。
“不得不說,他的成長超出了我對他的預期。”
男人聽見女人的話微微轉動辦公椅,關閉了眼前的電腦屏幕說道。
“嗯,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極能巔峰的負責人告訴我,他們說在參賽選手的信息中並沒有發現目鳴悠。您看現在是否讓目鳴悠參加極能巔峰?”
女人翻動著手裡的資料,對男人說道。
“這樣啊。嗯。這件事還是通知大家一起商議吧。如果我現在就給出答複,那群家夥肯定又會認為我是一個武斷的人。算了算了。你挑個時間喊他們過來開會吧。”
男人靠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說道。“他們”在男人的語氣中似乎不值一提。
“好的,我這就去辦,您辛苦了。”
女人說完深深的朝男人鞠了一個躬,然後走出男人的辦公室,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nn漢堡店地下室內。目鳴悠恢複意識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現在除了躺在機械床上任何事都乾不了。隻要輕輕挪動一下身姿,劇烈的疼痛就會立馬遍布全身。
自從目鳴悠蘇醒以來,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自己的左臂之上。這條機械的左臂到底是什麼?滅能的死隻是一個開始,如果機械外骨骼再次控製我把屠手伸向其他人,該怎麼辦?
目鳴悠並不是一個沒有見過生死的人。在極樂土那片土地上,生生死死每天都在重複的上演,那裡的人會為了一件機械零件鬥的你死我活。會為了一些錢財大打出手。往往這種局麵的出現都會伴隨著屍橫遍野。這樣的場景對目鳴悠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但滅能的死在他心裡不一樣。目鳴悠能接受滅能的死,目鳴悠也能接受滅能被自己殺死。他接受不了的是滅能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自己殺死。
現在的我和那些沒有自控能力的野獸有什麼區彆?
目鳴悠躺在機械床上,這樣的思緒一直在他腦內盤旋。這時,一陣腳步聲從階梯處傳來。
腳步聲傳進目鳴悠的耳朵裡。目鳴悠用力挪動視線,想看清來人是不是店長。
腳本聲很正在朝著機械床接近,而目鳴悠也看清了來者是何人。店長。
“看樣子你早都醒了。”
店長來到機械床前,低頭看著床上裹著繃帶的目鳴悠說道。
聽到店長的話,目鳴悠剛準備說些什麼,店長就出言打斷了他。
“彆急,你現在剛有些好轉。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問題想問我,不急。”
聽完店長的話,目鳴悠吐了一口氣,決定不再言語。
突然!
一股莫名的能量襲卷目鳴悠的全身。目鳴悠能清晰的感覺到這股力量正在充盈著自己的身體。他試探性的挪了挪脖子,他驚訝的發現之前那股劇烈的疼痛感消失不見,現在我好像痊愈了?
想到這,目鳴悠開始更大幅度的動作。他直接從機械床上坐起。這一幕看呆了一旁的店長。
“發生什麼事了?你現在不應該恢複成這樣啊。”
店長語氣中明顯帶著一些急促,他趕忙跑向儀器前,檢測目鳴悠的身體數據。
“店長,我好像已經沒事了。”
這是目鳴悠昏迷醒來說的第一句話。目鳴悠坐在床上看著眼前正在敲擊電腦屏幕的店長說道。
“嗯。上麵的數據同樣顯示你一切都恢複如初。你應該是沒事了。”
店長看著屏幕上目鳴悠的身體數據緩緩的說道。吃驚和不解在他臉上一閃而過。
聽到店長的話,目鳴悠跳下機械床,順勢披上了自己的殘破的校服。然後走到了店長身邊,現在是時候問清楚一切緣由。
“店長。到底是怎麼回事?”
目鳴悠站在店長的對麵,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十分的嚴肅。雖然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是店長救了自己。但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在哪?為什麼要救自己?
”我們坐下慢慢說吧。“
店長似乎早就知道目鳴悠會這麼問。他隨即坐在椅子上,然後示意目鳴悠坐在機械床上。
目鳴悠看著店長的示意,他知道這件事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於是他按照店長的示意,起身走到機械床旁坐下,準備聽店長講述來龍去脈。
“前不久在園區的天空中出現過這樣一副場景一個奇怪的機甲正在追逐著一位少年。那位少年就是你吧?而那個機甲就是滅能吧?”
店長說完微微抬頭看著坐在床上的目鳴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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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錯。你怎麼會知道滅能?”
目鳴悠肯定了店長的話語,隨後追問道。
“我認識滅能比你早的多。他原本是一位熱愛機械的研究員。但奈何他生在了這座滿是極能的城市中。空有大誌卻無處施展。回到正題。我在看到那是你和滅能後,就一直以為你會主動來這裡找我。但你並沒有。”
“之後就到了下暴雨那天。你可能不知道。你創造出來的極能旋渦滿城皆知,還在園區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我就是在看到極能旋渦後推斷出了你的坐標。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那就是因為你是未知變量。你不該在這裡隕落。”
店長緩緩講述著事情的經過。時不時的抬頭觀察目鳴悠的表情。
“哼,又是這句話你不該在這隕落。”
目鳴悠的語氣十分的不屑,這句話他已經聽夠了。
“未知變量的一切都是未知。”
店長沒有回答目鳴悠的話而是緩緩說出這幾個字。
目鳴悠聽完店長的講述,似乎明白了自己是如何獲救。但店長始終沒有說出真正救他的理由。或者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目鳴悠心裡也十分清楚,店長所講述的都是他能夠講述的,至於剩下未知的原因,店長也是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