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就來到了目鳴悠出發的日子。
清早的宿舍內,目鳴悠早早的就從床上爬起,他跳下床鋪,穿好衣物然後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宮革。就邁出腳步走出合力文宿舍。
昨天他已經和侖月還有律馬赤商討過了。今天他們在律馬赤的公寓集合,然後再一同前往園區碼頭乘坐輪渡。至於為什麼不用巫術傳送,是因為威斯都離園區非常的遙遠,中間的路途大大超過了巫術傳送的範圍。畢竟巫術傳送又不是沒有閾值。
清早的街道人煙稀少,特彆是深秋看著十分的冷清。目鳴悠走在街道上,他今天並沒有穿著合力文的校服,他覺得穿校服的話辨彆度太高,如果在威斯都惹上什麼棘手的麻煩,對方就能憑校服調查到園區,然後帶來一係列的麻煩事。
目鳴悠看著冷冷清清的街道和稀稀疏疏的薄霧。他深吸了一口氣,昨天的時候他也從律馬赤那裡聽到了斯汀娜對於威斯都的描述。巫艦教和命運之輪嗎?看來事件的核心還是塔羅牌牌和塔羅計劃。隻是死靈教大教主讓我們去威斯都的目的是什麼?侖月和律馬赤不也是塔羅牌嗎?他們出現在威斯都怎麼想都不是一件好事。
想著想著,目鳴悠就來到了律馬赤公寓的門口。
他站在大門前,伸出手輕輕敲了敲。
“律馬赤開門。”
目鳴悠一邊敲門一邊對裡麵喊道。
“來了來了。”
目鳴悠喊完沒多久,房門就從裡麵打開。
大門打開,隻見律馬赤穿著聖憐教的巫師服出現在目鳴悠的眼前,而目鳴悠也穿著他那黑色夾克出現在律馬赤的眼前。兩人看著彼此的穿搭都紛紛張大的嘴巴。
“你穿的這是什麼?”
目鳴悠和律馬赤異口同聲的說道。
“先進來再說吧。侖月已經來了。就差你了。”
律馬赤朝目鳴悠招招示意他趕快進屋。
目鳴悠雖然對律馬赤的穿搭表示疑惑,但還是邁步走進了律馬赤的公寓。
目鳴悠走進公寓,看著臟亂差的衛生環境和昏暗無色的燈光,恍惚間他以為自己回到了極樂土。男人嘛,理解理解。
身穿巫師服的不止是律馬赤一人,公寓內的侖月也同樣如此。目鳴悠看著身穿巫師服的兩人不禁在心裡感歎一句穿上巫師服氣質還真一下就上來了。
“你倆為什麼要穿成這樣?”
目鳴悠找了一個看著乾淨的椅子坐下,問向兩人。
“昨天不是和你說了嘛,威斯都是一座巫術城市。裡麵大部分居民都是巫術師,如果穿平常的衣服肯定會顯得格外刺眼。所以我們就穿上巫師服咯。”
律馬赤調整了一下自己巫師服的衣領,照著鏡子對目鳴悠說道。
“倒是你,穿成這樣,在威斯都很引人注意的。要不要給你拿一件巫師服?”
律馬赤整理好巫師服,麵向目鳴悠說道。
”我就不用了,我衣服是黑色的,和巫師服差不了多少。”
目鳴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後朝律馬赤搖搖頭。
一旁的侖月見律馬赤整理好巫師服,她起身從乾淨的椅子上站起,然後看著目鳴悠和律馬赤說道。
“大家準備好了嗎?”
“好了。”
“出發!威斯都!”
其實根本不用擔心律馬赤和侖月的衣裝在園區內顯眼。園區作為數一數二的大城市,這裡的人穿什麼衣服的都有,不說奇裝異服也是千奇百怪。所以就算有人看到律馬赤和侖月也認為他們在玩變裝遊戲。畢竟誰會相信巫術師真的存在。
在威斯都這所城市中除了居民大多都是巫術師外,其餘和一般的城市並無不同。街道和市區內也是會有販賣物品的小店和熱情高亢的吆喝聲。這裡的人們也有屬於巫術教會外的生活,也有屬於自己的生活。
在早潮褪去後的威斯都海道兩旁,商人都紛紛擺出商品,供乘坐輪潛的居民選購。威斯都的潮水總是一波接著一波,所以對於這裡的人們來說,早市就是最好的購物時機。
突然,一道銳利的聲音打破了屬於早市的祥和。
“快抓住她!”
威斯都的海道上疾馳過幾艘輪潛,輪潛上的人都穿著一樣的巫師服。他們麵色凝重,並且手中都彙聚著巫術法陣。不停的朝前方發動攻勢。
見到這樣的情況,路人都紛紛四散逃離,商人也收起了自己的物品隨著人流奔走。
而在輪潛水的前方,是一位水靈靈的少女,她腳步輕盈,輕飄飄的踏在水麵上。閃避著身後巫術師的攻擊。不出意外她就是輪潛所追捕的目標。
少女麵對著鋪天蓋地的攻擊,她時而遁入水麵,時而踩踏浪花。看著十分的遊刃有餘。但始終甩不開輪潛的糾纏。
“加快速度。把我送到岸邊。”
最前方的輪輪潛上,一位黑袍看著駕駛員說道。
“收到。”
駕駛員加大馬力,調轉方向,把輪潛開到了岸邊。
輪潛在岸邊停穩,黑袍一個跳躍,穩穩的落在地麵上,黑袍站在地麵上,看著前方還在奔波的少女。他低下身子,從口袋中掏出巫紙,隨後用牙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後在巫紙上畫出了一個神秘巫術,最後一把丟進一旁的海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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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歌夢女。你無處可逃。”
隻見帶著鮮血的巫紙剛落入海道中,海水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隻見一大片海水瞬間變的血紅,然後一條條放大數倍的血紅色沙蠶從血水中鑽出。它們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朝前方的少女襲去。
沙蠶所到之處,都留有一條條血紅色的線道。
少女身後的攻擊逐漸減少,她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少女微微轉頭朝身後看去。!隻見那些血紅色的沙蠶距離自己近在咫尺。她身後的海麵被染的一片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