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合力文宿舍的大門前,宮革邁著懶散的步伐從裡麵走出。他剛跑完步衝好澡,他現在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隻是有點不習慣那個家夥不在的日子。
目鳴悠離開園區已經兩天了。
宮革剛走出合力文宿舍,就遠遠的望見了站在大樹下的小洱。
“早。小洱。”
宮革朝小洱喊道,並朝她揮了揮手。
“早,宮革學長。”
小洱看見宮革從台階上跳下,熱情的走到宮革身邊,朝他打著招呼。
“宮革學長,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我記得以前你都要磨蹭好一會。”
小洱和宮革走在上學的街道上,小洱眨著眼睛看著宮革問道。
“唉,我不是怕你等著急嘛,那家夥現在又不在宿舍。”
宮革若有所思的看著小洱說道。
“那謝謝你了宮革學長。嘻嘻。對了,見玉昨天告訴我,說要請我們一起吃飯。她說到時候慈絲學姐也會來。嗯。。。估計是想讓慈絲學姐指導你一下吧?畢竟極能祭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小洱停下腳步,站在宮革麵前看著他說道。
“啊?見玉請我們吃飯?她怎麼沒對我說?算了,不管了,吃就吃吧。正好我也有問題想谘詢一下慈絲學姐。隻可惜那家夥不在,不過小洱,你說那家夥不在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然是壞事啦!”
孤獨的輪渡在海麵上馳騁。此時,在輪渡船艙的房間內。一名穿著灰色連衣裙的少女,正跪坐在床榻上,不解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三個人。少女的臉上充滿著疑惑和不解她們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
“你們是誰?”
少女看著三人說道。
“我們是救你的人。你之前在海麵上昏迷了。是我們把你救了上來。”
目鳴悠看著不解的少女,向她解答道。
“哦,我想起來了,我好像是被黑袍人所傷,然後昏迷了過去,等再次醒來就出現在了這裡。我還以為是我做了噩夢。”
跪坐在床榻上的少女用手輕輕敲著自己的腦袋,一邊敲著一邊說道。隻是她完全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你在哪遇見的黑袍?是威斯都嗎?你是不是威斯都人?”
聽見少女的話,律馬赤立馬上前看著少女追問道。如果眼前這個少女真的是威斯都人,那麼可以向她了解威斯都的具體情況。
“威斯都是什麼地方?我隻記得那裡的房子有好多種顏色,然後那裡的人都是乘坐小船出行。那裡叫威斯都嗎?”
麵對律馬赤的問題,少女依舊是一副不解的表情。她似乎壓根就沒睡醒。
少女這一問三不知的表情,頓時讓律馬赤有點手足無措。她現在的姿態和表情,完全就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絲毫和巫術師聯係不到一塊。
“你知道自己的是一名巫術師吧?”
接著朝少女發問的是侖月。
“巫術師是什麼?你們是巫術師嗎?”
少女的表情依舊。
“那你為什麼可以躺在海麵上。”
“因為我能控製海水啊。你看。”
少女說著就抬起了她手,隨著少女抬起手,隻見船窗外的海水開始彙聚在一起變成了一條蜿蜒的海水線,纏繞在少女臂膀的左右。那些海水仿佛被少女賦予了生命。
三人看著少女手中的動作,他們明顯被嚇了一跳。少女沒有任何動作就召喚來了海水,仿佛她不是巫術師而是極能者。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唉,算了,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叫什麼你總該知道吧?”
目鳴悠看著眼前的少女搖搖頭。從少女的動作和語言來看,她不像是裝的,而且她還毫無顧慮的就在他們麵前暴露了自己的能力。綜上所述,基本可以確定她確實不知道。
“我沒有名字。我是女孩。”
少女的回答再次出乎了所有的人的預料,她每句話的回答都在情理之中。
“你沒有名字?那你家人朋友怎麼稱呼你?難不成就叫你女孩嗎?”
律馬赤被少女的回答所驚訝道。
“她可能有編號,在我們死靈教裡,有些人是沒有名字的,但他們都有屬於自己的編號。你的編號是多少?“
侖月疑惑的看著少女。
“停停停,先彆管名字的事了。女孩(她自己說她是女孩。。。)既然你現在已經蘇醒。我們照顧你的義務也就算完成。我們接下來要在前麵下船。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目鳴悠出言打斷了討論名字的事。他再不打斷什麼編號,名字,代號等等無厘頭的東西估計都會從侖月的嘴裡說出來。
“我們一起下船。”
少女看著目鳴悠的眼睛說道。
“?為什麼?”
“我們不是一起的嗎?我們不是一起的話,那你們為什麼要救我?”
少女看著疑惑的目鳴悠說道。她的腦回路還是這麼清晰。
目鳴悠看著眼前的少女,他並沒有立馬回答。而是朝一旁的律馬赤和侖月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跟自己去船艙的樓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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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你稍等我們一下。”
“好的。”
三人離開目鳴悠的房間來到船艙的樓道內,他們都聽到了少女剛才的話。少女想跟他們一起下船。這個問題嚴肅無比。他們下船地方可是威斯都。現在種種跡象都表明那裡現在水深火熱。而這時少女還提出了和他們一同下船,他們不能貿然答應。
“你們怎麼看?”
來到樓道內,目鳴悠率先看著兩人說道。
“這個少女身上充滿了謎團。她絕對不是一般人,不,絕對不是一般的巫術師。還有她提到過的黑袍。雖然她沒有提到過威斯都,但我覺得她就是在威斯都受的傷。現在她既然提出和我們同行,我覺得這不算一件壞事。她的身份已經十分可疑了,倒不如把她帶在身邊。”
律馬赤摸著自己的眼鏡,向兩人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我讚同律馬赤的話。女孩是一名巫術師,而且還是我沒見過的巫術師。我也想搞清楚她到底是誰,而且她的靈魂很不一般。純潔到沒有一絲黑暗。”
侖月緊跟在律馬赤話後,說出自己的觀點。
“那行,我們就帶上女孩吧。”
目鳴悠看著兩人說道。
“目鳴悠,你不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