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鳴悠和侖月在大廳交流,而此時的夢瑾已經手握海水球站到了律馬赤的床邊。
夢瑾看著呼呼大睡的律馬赤,嘴角流露出一絲壞壞的表情。夢瑾將海水球高高舉過頭頂,然後一把甩在了律馬赤的臉上同時嘴裡發出怪叫。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發出叫聲的不止夢瑾一人,被海水球洗滌的律馬赤瞬間從床上跳起。他的全身已經濕透,他的臉上再無困意。
“夢瑾!你給我過來。”
律馬赤伸手去抓夢瑾,但夢瑾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然後夢瑾趴在門框上朝律馬赤做了鬼臉,慶慶離去。
夢瑾走後,房間裡隻剩下律馬赤一人,他低頭看著被海水浸透的床單,無奈的搖搖頭。就算現在還想繼續睡,環境也不允許。算了,起床吧。
律馬赤跳下床,簡單的穿上巫術服,然後怒氣衝衝的走到大廳內尋找夢進度身影。
隻見夢瑾現在乖巧的坐在目鳴悠的身邊,向他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是目鳴悠讓我去叫你的。”
“他。。。算了,不和你計較。”
律馬赤本想說些什麼,但想想還是算了。他朝著洗漱間走去,簡單的洗漱一番後來到沙發旁,坐在了侖月的旁邊。
就在律馬赤剛坐下的時候,他的腦子裡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律馬赤,你聽我說。”
這是侖月的聲音。
聲音出現,律馬赤疑惑的看向身邊的侖月,自己現在不就在她的麵前嗎?為什麼要用交流網。然後他又看了看目鳴悠,發現目鳴悠也是一臉平靜。
“律馬赤,你仔細聽就行。”
目鳴悠的聲音也在交流網內響起。
“好吧。”
律馬赤在交流網內說道。
一段時間後,夢瑾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的三人,她十分的疑惑。為什麼他們都不說話?是被定住了嗎?
“目鳴悠目鳴悠目鳴悠目鳴悠。你怎麼不和我說話?”
夢瑾一邊搖晃目鳴悠的身體,一邊對他說道。
就在夢瑾說話的時候,他們三人在交流網內也溝通完畢,侖月已經將回魂和巫艦教的事告訴了律馬赤。目鳴悠也和律馬赤說了讓他不要告訴夢瑾。
“彆晃了,彆晃了。我聽到了。”
目鳴悠用搖擺的不定的聲音對夢瑾說道。
“夢瑾,你是威斯都人嗎?”
目鳴悠剛說完,律馬赤就看向夢瑾問道。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
夢瑾搖搖頭看著律馬赤。
“那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帶你在威斯都轉轉吧。或許你能想到些什麼。”
律馬赤笑著對夢瑾說,他的臉上沒有了那種生氣的表情。他們剛才在交流網內商討了一下,認為事件的中心就是夢瑾的身份。不管命運之輪和夢瑾有沒有關係,她都是事件中重要的一環。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知道夢瑾是誰。所以律馬赤才提出了帶夢瑾在威斯都轉轉,說不定她會想起什麼。
“咦,我們現在可以出門嗎?我們會不會暴露?”
夢瑾這個時候倒是很敏銳,但她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
“不用擔心夢瑾。侖月姐姐會保護好你的。你要老老實實跟在侖月姐姐的身邊。”
目鳴悠拍了拍夢瑾的後背,看著侖月說道。
“真的嗎?那就讓我們出發!“
夢瑾聽到目鳴悠似乎十分的興奮。在她心裡十分想知道現在的威斯都是什麼樣子的。
夢瑾說完。目鳴悠三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就帶著夢瑾走出房屋的大門。
威斯都是什麼樣子的?
威斯都的房子雖然顏色各異,各不相同。但要問最氣派的是哪一棟?那一定就是建立在威斯都最中心的那一棟房樓。
在威斯都城市的最中心,屹立著一座高大且莊嚴的教會。它的牆壁是由黑色神秘的石磚搭建,屋頂的紅瓦在太陽的照耀下格外的亮眼。而且在教會的頂端還豎有一座高大的人形雕像,隻是這個石像似乎被人砍斷了一半。
隻是教會內的景色似乎沒有教會外那麼驚豔。在教會內部的牆壁滿是黑色的塗料,這種塗料幾乎塗抹在了內部的每個角落。與莊嚴高聖的教會格格不入。讓人感覺這仿佛不是它原本的樣貌。
此時,兩個身穿黑袍的人站在教會內的演講台上。台下是一眾的巫術師,他們都身穿統一的巫巫術服,很明顯,他們就是威斯都內最大的教會—巫艦教。
“主教,您安排的事我們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行動。”
站在台下的一位巫術師朝著演講台上的兩位黑袍報告道。
“我知道了。威斯都的神輔,你已在威斯都盤踞多年。現在威斯都,是否還流傳著海歌夢女的故事?”
站在台上的黑袍,居高臨下的問向台下的神輔。
“報告主教。在我教剛來威斯都的時候,這裡還經常能聽到海歌夢女的傳說和事跡。但隨著歲月變遷以及巫教發展,關於海歌夢女的傳說也逐漸從人們的嘴裡消失。現在在威斯都知道的人寥寥無幾,知道的估計也隻有命運之輪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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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
“收到。”
聽到黑袍的命令。神輔帶著一眾的巫術師離開教會的大堂。
”海歌夢女現在正和魔術師他們在一起。這真的是動手的好時機嗎?倒懸者。”
一眾巫術師離開後,砂輪問向旁邊的倒懸者。
“命運之輪久久不現身。回魂又虎視眈眈。就現在而言,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想找到命運之輪,隻能將希望寄托與命運。海歌夢女也好,魔術師也罷。都隻是我們找到命運之輪的工具而已。這張塔羅牌已經有數年沒有在世人前顯現。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倒懸者透過天花板上的玻璃凝視著樓頂上那僅剩半尊的雕像說道。
“說的好啊倒懸者。沒想到你也會有將希望寄托於命運的一天。好久不見。”
從教會的大門處,緩緩走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她踏著從天花板上投射下的陽光,緩緩朝演講台上的兩位倒懸者走去。
倒懸者和砂輪聽到女人的聲音紛紛轉頭看去。
!
“你是怎麼進來的?門口的那些教徒呢?”
砂輪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女人,這就是那天阻攔自己逮捕海歌夢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