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轉頭望去。
白玉梅看到來人,瞬間有了主心骨,柔柔弱弱的倚著椅子坐了下去。
人群自動讓出一條小道,隻見中午休班的蘇毅,擰著眉頭走了過來。
目光環視了一圈,最終落在被李花騎著打的蘇綰綰身上。
不遠處站著一位臉腫成豬頭樣的人,隱約還能辨認出來是那天出言汙蔑歡寶名聲的吳婆子。
隻一瞬,蘇毅便明白了現在的處境。
重重的歎了口氣,轉身對看熱鬨的人道“讓大家見笑了,這兩人與我蘇家有些恩怨要處理。
我就不留大家了,大家夥都散了吧?”
蘇毅話一出口,人群立馬響起附和聲,逐漸離去。
都是住在一個大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主人家都這麼說了,再留下來就是不懂人情世故了。
況且發話的人還是蘇毅,指不定哪天就求到門上了。
不到五分鐘,現場隻剩下了蘇家四口人,和吳家婆媳兩人了。
吳婆子和李花在蘇毅的目光下,停下了毆打蘇綰綰的動作。
相互攙扶著站在兩旁,看向蘇綰綰的眼神,充滿了恨意,恨不得要將人生吃了。
今天他們家裡忽然闖進來了一幫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分青紅皂白。
壓著她們就是啪啪扇臉,不管她們怎麼求饒,怎麼詢問,那些人都不接茬。
隻是一個人接著一個人的扇,不用大勁,但架不住數量多,時間長。
等那些人停下來時,她們的臉通通紅的發紫,輕輕一摸直接疼到了骨頭縫裡
她們倆還好一些些,隻是一說話臉就直抽抽的疼,耳邊嗡嗡直響,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
吳祥是直接被打暈了過去,現在還在家裡躺著呢。
那些人臨走之際,丟下一句
“拿了錢,還把事辦砸了,沒用的東西。
飛哥和綰姐說了,你們都找個尿桶溺死算了吧!”
飛哥,綰姐,拿錢辦事,樁樁件件都指向了蘇綰綰。
她們婆媳這麼一合計,越想越氣,都認為是上次她們揍了蘇綰綰一頓。
蘇綰綰心生怨恨,找人報複他們。
沒想到蘇綰綰這個賤人這麼不要臉,明明是她害了她們家丟了300塊,還蹲了一天的大牢。
如今,竟還指使旁人上門揍她們?
這怎麼能忍?
兩人極其憤怒之下,就這麼直接衝了過來。
路上還特意想個汙蔑蘇綰綰清白的借口。
蘇綰綰之前不是讓她們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汙蔑蘇向歡的名聲嗎?
現在她們將計就計,將根本不存在的臟水潑到蘇綰綰的頭上。
讓她嘗嘗有嘴說不清的滋味。
蘇綰綰趁著吳家婆媳起身的機會,手腳並用,慌裡慌張的逃躲到白玉梅身後,整個人雙眼無神,身體瑟瑟發抖。
怎麼會這樣?
不對,不該是這樣的?不對不對勁……
吳家人怎麼會突然發瘋?
誰打她們了?
難道,是錢飛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今天上午錢飛還在說,要替她出氣呢!
這個該死的爛人,害了她一輩子還不夠嗎?
蘇綰綰此時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
她的名聲全毀了。
她還怎麼嫁進林家?嫁給林愛國?
蘇毅坐在上首,白玉梅一手扶額,一手抓著蘇毅的手,溫聲道
“毅哥,綰綰不會做那樣的事的,你可要為她做主呀!”
蘇毅把手抽了出來,正欲開口,李花的聲音先一步響起,滿是譏諷
“哼,沒錯,蘇綰綰是沒勾引我男人,可她心思狠毒到給你男人親生女兒下了強效母豬配崽藥
拿錢買我婆婆故意陷害蘇向歡同誌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