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原主就不會英年早逝,她也不會睡一覺就莫名其妙的穿到這來了。
場麵至於弄得像現在這般這麼難看嗎?
葉綰綰真是一把好牌,被她自己玩的稀爛,還搭上了原主一條鮮活的生命。
蘇向歡收回目光,起身離開了飯桌,挪動腳步站到牆邊上。
她有預感,等下錢老太太一定會撒潑打滾,千萬彆誤傷到了自己。
蘇向歡站的位置很是巧妙,既能很好的確保自己不被牽連進去,還能在錢老太太萬一發瘋動手時,能及時保護著白玉梅的肚子。
哪怕她沒什麼戰鬥力,但好歹能拉住錢老太太一會。
門外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著和她們家攀扯關係呢?
真要動起手來,蘇向歡不相信那些人會無動於衷,肯定會前仆後繼的阻攔錢老太太。
牆邊站定,蘇向歡眼眸微動,目光不著痕跡的落在白玉梅身上,想看看白玉梅作何反應。
隻見白玉梅穩如泰山,緩緩放下碗筷,抽出紙張擦了擦嘴角。
平靜的坐在椅子上眼神無波的看著哭天喊地的錢老太太。
“親家,那你想怎麼?離婚嗎?”
白玉梅表麵上聲音冷到極致,沒有一絲情緒起伏。
心裡卻期待著錢老太太點頭,讓葉綰綰和錢飛離婚。
錢老太太一聽這話,先是眼睛睜的老大,惡狠狠的射向白玉梅。
她就說按照以前葉綰綰那個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老實性格,怎麼結了婚就那麼無法無天,有恃無恐的發瘋呢。
原來身後有個厲害的,給人做小娘的親媽在下麵慫恿加勢。
錢老太太一想起上午醫生和她說的那些話,就恨不得把葉綰綰撕吧撕吧,生吃下去。
她大兒子錢飛腿骨裂開,血管破裂,腿上的神經遭到了永久性的損傷。
兩條腿算是徹底廢了,喪失了站立能力。
後半輩子隻能依靠輪椅和他人的幫助生活,甚至在生育方麵也會有一定的阻礙。
二兒子的傷勢好些,保住了一條腿,但在躲避葉綰綰毆打的時候,子孫袋受到了損傷,得好吃好喝好修養的養上3,5年,才有60的幾率恢複正常功能。
葉綰綰這是想讓她老錢家徹底絕後啊。
她有兩個兒子,卻麵臨絕後的結局,她半年之後,怎麼有臉見錢家的列祖列宗。
現在這樣的情況,錢老太太怎麼可能會讓葉綰綰離開。
葉綰綰就是死,也隻能死在她老錢家。
活著是錢家的媳婦,死了也得是錢家的死人。
錢老太太兩眼一擠,又嚎了起來。
“離婚?不不不,我們可沒有這麼想過。
這樁婚事可是葉綰綰他親爹,你家以前那個搞破鞋被人家男人抓過現行。
直接被打死的老頭子,死乞白賴的求著我家老頭子才定下來的。
就因為這樁婚事,他每次出去鬼混,撩燒大閨女小媳婦的,一沒錢了就找俺老頭子要。
現在還欠了我們300塊錢呢,我家老頭子一直不讓我提。
我想著都是一家人,就算了,誰知道你那個狠心的閨女,竟然那麼惡毒到剛進門對婆婆拳打腳踢,搓磨虐待丈夫啊!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錢老太太捶胸頓足的連聲哀嚎,同時不忘往葉綰綰身上再加一盆臟水。
“你女兒為了嫁給我兒,自己吃藥發騷發浪的壓著我兒子四下咕噥個不停,才成功嫁到我們家。
怎麼能讓她們離婚呢。”
聽到錢老太太翻起舊賬,白玉梅的平靜的臉龐這才有了一絲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