鷺鷥河畔,煙波浩渺,落霞與孤鷺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這一天,風塵仆仆的龍晨,到了一條落英繽紛的河畔邊,這條河名叫孤鷺河,蜿蜒曲折,流水淙淙,異常幽靜。
河上煙波浩渺,河畔邊鷺鷥戲水,展翅翱翔,如詩如畫,仿若一幅優美的水彩畫卷,令人留連忘返。
看著寧靜優美的河流,看著霞光中展翅高飛的鷺鷥鳥兒,龍晨不覺悠然神往,思緒翩翩,沉醉在這一方天地裡。
恍惚間,仿佛看見一個芳華絕代的女子,乘著霞光從遙遠的天邊翩然而來,向龍晨盈盈一笑。
那個女子衣袂飄飄,渾身散發出絢麗的霞光,如夢似幻,美不勝收……
但是,這種優美的意境很快便被打破了。
“呀,你乾什麼?”
突兀地,一聲驚叫傳來,打斷了龍晨的翩翩思緒。
龍晨抬頭望去,隻見前方青青楊柳樹下,幾個白衣男子嬉皮笑臉的,正在對一位青衣少女動手動腳。
那個青衣少女一邊躲避一邊嗬斥道“喂,你們不是流雲宗弟子嗎?堂堂的宗門弟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少女?哼哼,待會我找你們宗主告狀去,讓流雲劍狠狠地懲罰你們!”
“嗯?流雲宗弟子?”
龍晨心中一動,仔細一看,隻見那幾個白衣少年的衣襟上均有流雲宗的標誌,看著也很麵熟,赫然正是流雲宗弟子!
龍晨曾聽村民們說過,那天他“死後”,虯龍樹雖然擊殺了流雲劍與大部分流雲宗弟子,但還是有十多個流雲宗弟子逃走了,想不到第一次遠行,剛走出數千裡路就碰到了他們。
那些流雲宗弟子聽了那個青衣少女的話,非但不怕,反而嬉皮笑臉的道“什麼?你要找我們宗主告狀?哎呦,可嚇死我了!”
“小美人,告訴你吧,我們宗主早就死了,現在流雲宗是我們的天下,我們想怎麼樣便怎麼樣,沒有人管得了我們,哈哈哈!”
“彆說宗主了,便是我們的宗主夫人也已經遠走他鄉,現在朱廣寒師兄便是宗主,你要告狀便向他告哇,嘻嘻嘻哈哈哈!”
“姑娘,本人便是朱廣寒,新任流雲宗主,見到本宗主很高興吧?不如隨我到流雲宗,做我的宗主夫人如何?”
朱廣寒一邊嬉皮笑臉地說著,一邊對那個青衣少女動手動腳,動作極其猥瑣。
青衣少女羞憤難當,嗬斥道“什麼?你便是新任的流雲宗主?我呸,這樣的流氓也配做宗主?流雲宗真是無藥可救了!”
“姑娘說得不錯,我們流雲宗是無藥可救了,你就行行好,救救我們吧,嘻嘻嘻,哈哈哈!”
朱廣寒被那個青衣少女罵做流氓,非但不惱怒,反而得意洋洋一把抱住青衣少女,伸手在少女身上亂摸起來,其他流雲宗弟子也對那少女動手動腳,動作異常猥瑣,場麵不堪入目。
路過的行人見了,紛紛閃躲,如避蛇蠍般,沒有一個人敢去招惹流雲宗弟子,顯然這些流雲宗弟子胡作非為,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呔,放肆!”
那些流雲宗弟子肆無忌憚的卑劣行為,龍晨再也看不下去了,陡地大喝一聲,一步步走了過去!
朱廣寒與那些流雲宗弟子正在肆無忌憚地調戲青衣少女,陡然聽到龍晨的大喝聲,不覺一怔,一起轉身望了過來。
當他們看見身穿土黃色衣服的龍晨時,不覺失聲驚呼道“什麼?這……這不是虯龍村的龍晨嗎?”
“媽呀,龍晨不是死了嗎?他……他怎麼跑到這裡來?!”
“乖乖不得了,見鬼了,龍晨變成鬼追到咱們的地盤來了!”
“真是冤家路窄,龍晨這死鬼怎麼跑到我們流雲宗的地盤來了?”
“見鬼了,大家快逃啊!”……
那些流雲宗弟子看見龍晨,好像見鬼了一般,嚇得魂飛魄散,一窩蜂地跑了。
那個青衣少女的衣服己被朱廣寒幾人扯爛了,龍晨從霞光戒裡取出一件衣服遞給她,青衣少女接過來穿上,向龍晨躬身施了一禮,說了聲謝謝,便羞答答地跑了。
“呀,這個公子真是好人哪!”
“是啊,這個年頭,這樣見義勇為的人真是難得呀!”
“要不是這個小夥子平地一聲吼,那個姑娘就被朱廣寒王茂那些畜生糟蹋了!”
看見朱廣寒等流雲宗弟子逃跑後,路過的行人才敢說話,紛紛稱讚龍晨。
龍晨攔住一位老者問道“老人家,流雲宗在哪裡?朱廣寒王茂那些人經常岀來乾壞事嗎?”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