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服了。”
趙敢攥著正在他手上,像是狗一樣求貼貼的初火之花,歎了口氣。
然後他隨手把這花,拍在了神父掛燈上。
喜歡火,那就和它去作伴吧。
初火之花一貼到掛燈上,就像是潘金蓮遇見了西門慶,所有的枝乾像是長了吸盤一樣,緊緊粘在了上麵。
趙敢將神父掛燈來了個大臂回旋,甚至用上了九成的力氣。
可初火之花根本沒有掉下來的跡象。
隨後趙敢將手指湊了過去,發現初火之花立刻貼了過來,似乎隻要趙敢摸上去。
這花就會重新貼在他的手上。
趙敢連忙把手抽回來,望著纏緊神父掛燈的初火之花,又歎了口氣,心中念道
“好嘛!這算是給教堂裡那團火找了個伴了!”
想象著小教堂的神壇上,初火溫柔地燒著,旁邊一朵花嬌柔地貼在旁邊,趙敢就覺得相當的抽象。
這要是等人回頭進來,看見神壇上的那一幕,多半會愣一會,然後直接擺擺手說
“不好意思走錯了。”
然後直接去找宗教裁判所的人,來踹趙敢的門,並大喝一聲
“異端!竟然敢給神聖的火焰找狐狸精,立刻抓回去扔進格米爾火山燒死!”
趙敢打了個冷顫,將初火之花直接塞進了物品欄,還特意調整了下位置。
把裝著安東尼奧的取樣瓶放在第一個格子,初火之花放在了最後一個格子。
做完這一切後,趙敢重新看向流水之母的塑像,發現指示光點依然指著花盆。
於是他抄起還裝著泥土的花盆,直接就往旁邊的牆上狠狠地砸過去。
砰!
碎裂的花盆發出清脆的聲音,讓有些煩躁的趙敢瞬間冷靜了不少。
花盆的碎片落在地上,裡麵大多數的土也落在了地上。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趙敢的力量太大,一大坨土直接粘在了牆上。
趙敢走過去,把那坨泥土直接摳了下來,隨便搓了搓,泥土紛紛落下,被包裹在裡麵的東西就出現在他手上。
這東西趙敢很熟悉,以前上學的時候,無論是自己那個禿頭導師的實驗室,還是那位學姐的實驗室裡,都有不少。
基本算是實驗室裡最基礎,最常見的用具。
拇指粗細,大約兩個食指長短,表麵透明。
看見這東西的一瞬間,趙敢甚至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又回到了學姐的實驗室裡。
“這是試管?”
趙敢捏著手上的‘試管’,發現上麵還有木頭塞子緊緊封著‘試管’裡的東西。
至於試管裡麵的東西,像是一坨不知道乾了多久的黑色黏稠物體,緊緊地貼在裡麵。
趙敢熟練地用三根手指捏住試管,甩了甩,發現裡麵的東西不會移動分毫。
但隨著他搖晃‘試管’,會有一些渣子從上麵脫落下來。
本著良好的習慣,趙敢沒有繼續再動這東西,而是看向物品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