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鷹軍嘰裡呱啦的聲音。
徐潤年聽不懂,但他有準備,買了一個翻譯器,為的就是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機密事件。
“shit!”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子彈竟然被空氣打落,shit!”
“又是華夏搞鬼。”
“不,你看那麵醜不拉幾的膏藥,是櫻花國的國旗。”
“那不是我們的小弟麼?他想造反?!”
“你們不覺得這很詭異嗎?世界上能做到這個地步的,隻有華夏,肯定是華夏用了巫術。”
“華夏恨透了櫻花國,故意用櫻花國的旗子挑撥我們,真是狡猾啊!”
“o!你們快看!”
隻見那塊破爛碎布隨風飄走,落在地麵上,緊接著又是一麵膏藥旗幟憑空出現。
而這一次,旗幟上的白布處寫滿了歪歪扭扭的英文字母。
本來這麼遠距離,鷹軍應該是看不清的,奈何旗幟在發光,又有探照燈照著,那些字清晰無比,除了有點醜之外。
待看清楚後,鷹軍麵目猙獰,暴怒捶地,“shit!他在罵我們!”
“博物館是櫻花國炸的?他覬覦鎮館之寶多年!”
“danit!”(該死!)
“從他的口吻中似乎是櫻花國人。”
鷹軍憤怒至極,昔日討好自己的小弟竟敢以下犯上,一時間被怒氣衝昏了頭,沒人去懷疑真實性。
實際上徐維清是按照徐潤年所說的那樣做,“可是鎮館之寶被我們拿走了,他們去查的話很快就發現不對勁。”
徐潤年“有帶克隆儀嗎?”
“有。”
“把克隆儀給我,我去趟實驗室,到時候給你發消息,你直接回酒店,不用等我。”
聞言,徐維清也沒問他要做什麼,隻是把自己的空間紐全部遞給徐潤年。
天空中響起震耳欲聾讓人心驚的警報聲。
此時軍事基地的指揮官和陸軍部門姍姍來遲,地區司令部及國防部緊隨其後。
各個臉色都極其難看,尤其是看見旗幟上的字後,深邃銳利的雙眸閃過濃鬱的戾色。
基地指揮官都不敢去看上司的臉色,急忙對鷹軍軍隊怒吼道“為什麼還沒有把那該死的膏藥收下來!”
鷹軍低垂著頭顱,“長官,我們無法靠近。”
“你在說什麼夢話!”基地指揮官一腳踹了過去,“全部給我上!限你們半分鐘之內解決!”
基地司令部和國防部負責人都沒有說話,神情黑如墨,周身散發出一股壓迫感,麵色緊繃,嘴角下壓著,緊盯著那麵隨風飄揚的膏藥旗幟。
這是公然打他們的臉!
老鷹國本就因博物館爆炸一事丟了顏麵,若再傳出軍事基地被敵方侵入,那相當於綁在恥辱架上,屆時不知有多少國家明裡暗裡嘲笑。
絕不允許這個事件外傳。
另一邊,徐潤年輕車熟路的回到最初的實驗室,這次沒用切割鋸,直接往牆上潑一杯不明液體,緊接著牆麵上出現一個洞,逐漸以洞口為中心向四周擴大,直至能夠容一個成年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