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扯著嗓子這一喊。
可把許大茂給喊得心驚肉跳的。
賈張氏無理取鬨,可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每當院裡有爭執的時候,她都會撒潑耍無賴,無理也要鬨三分。
在這個四合院,也就是傻柱不吃這一套,能夠用魔法對付魔法,把賈張氏給整的老老實實。
許大茂可就差遠了。
這不,看到賈張氏坐在地上,哭嚎個不停。
許大茂手忙腳亂起來,不停地解釋著“賈大媽你這是乾什麼?我可沒有打你,你可不要冤枉人啊。”
如果講道理的話,還是賈張氏麼?
她可不管那麼多,眼看著許大茂要跑,急忙一把抱住許大茂的大腿,不停地喊著“快來人呐,許大茂殺人了。”
我去
許大茂徹底慌了,想要跑吧,左腿被賈張氏死死拽著,根本跑不了。
留下來吧,很明顯,自己肯定又得吃虧。
自己剛回四合院,就被賈張氏給訛上了,也太倒黴了吧?
思來想去,許大茂覺得,還是跑吧,先躲一躲再說。
於是,當四合院的眾人來到中院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幕。
許大茂拚命拽著腿挪動著步子,因為用力,把賈張氏拽了一個踉蹌,甚至,直接把賈張氏給拽倒在地。
賈張氏呢,嘴裡喊個不停,就是不鬆手,雙手死死拽著許大茂的左腿,哪怕是被拽著在地上滑行了老遠,也不死心。
那場麵,精彩極了。
鄰居們來了之後,急忙湊了過來,紛紛勸說起來。
“哎呦,賈大媽,你這是乾什麼?快起來,你看看身上臟的。”
“可不是麼,賈大媽,地上臟,哎呦,這還有一片水漬呢。”
“許大茂,你這是乾什麼?你怎麼又把賈大媽給揍了?”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怎麼現在比傻柱還壞,傻柱就算是再生氣,也沒動手打人啊。”
“對呀,許大茂,這一點,你可得跟傻柱好好學習學習,人家傻柱,可從沒動手打過人。”
眾人好不容易,才把倆人給勸開。
許大茂現在是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解釋不清。、
“我根本沒打她,我沒動手。”許大茂高舉雙手,一臉的冤枉之色。
沒動手?
眾人轉頭看向賈張氏。
現在的賈張氏,滿臉的憔悴,頭發淩亂不堪,衣服也被撕扯的不像樣子,甚至,因為剛才在院裡拖行的時候,衣服上還被沾上了泥巴,整個人,彆說多狼狽了。
這就是一副挨揍之後的模樣,你還解釋什麼呀、
“許大茂,你自己看看,你把賈大媽都給揍成什麼樣了?”
“對呀,許大茂,你自己看看。”
“哎呦,秦淮茹,快帶你婆婆回家換套衣服,洗把臉吧。”
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倆,此時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剛才,許大茂回到四合院,路過中院的時候,還跟姐妹倆打過招呼呢。
怎麼回家燒火做飯的功夫,他又跑回來,把賈張氏給揍了呢?
多大的仇啊?
二大爺劉海中,最近軋鋼廠改革的事,好像還沒下班回來呢。
三大爺閻埠貴,此時站在人群中,看許大茂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善。
自己正等著傻柱下班回來,問問工作的事怎麼樣了。
聽到中院的動靜,過來一瞧,原來是許大茂把賈張氏給揍了。
你什麼時候揍她不好,怎麼偏偏選在今天。
“閻埠貴,你可是院裡的三大爺,你給評評理。”賈張氏轉頭看向三大爺閻埠貴,打算讓他出麵了。
聽到評理,三大爺閻埠貴,一臉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