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賈張氏一直低垂著腦袋,悶不作聲,對傻柱的話語毫無反應。
傻柱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煩躁之意,他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催促道“賈大媽,我這可是好心好意地主動站出來替您主持公道啊!您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呢?難道您還不情願不成?”
聽到這話,賈張氏像是突然從恍惚中驚醒過來似的,連忙抬起頭,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一邊不住地點著頭,一邊應聲道“願意,當然願意啦!柱子啊,你能主動替大媽作主,我感激不儘呐!”
說著,她心裡暗自嘀咕起來開什麼玩笑喲,我哪兒敢說半個‘不’字呀!
雖說眼前這傻柱說話還算客氣溫和,也看似在跟自己有商有量的,主動提出要給她撐腰、主持正義。
可要是自己膽敢搖頭拒絕,表示不願意的話,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以傻柱那火爆脾氣,保不準會立刻將一腔怒火全都發泄到自個兒身上來。
賈張氏這人向來都是自私自利,屬於典型的那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性子。
隻要能確保自身安然無恙,不會受到傻柱的欺淩,至於那許大茂的生死存亡,她才懶得去操心呢。
再者說了,原本賈張氏就與許大茂關係不和,彼此之間常有摩擦。
如今正好逮著這個機會,可以好好出一口惡氣,讓許大茂吃吃苦頭,她心裡其實正求之不得呢,又怎會不樂意有人替她出麵做主呢?
“柱子,你先等會。”賈張氏說完,急忙跑了出去,對著秦淮茹喊了一嗓子“秦淮茹,你先看著灶台裡麵的火,我有點事,處理一下。”
秦淮茹正在家裡安慰秦京茹呢,聽到院外婆婆的動靜,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你又要乾什麼?”秦淮茹臉色不善的開口問道。
賈張氏偷偷指了指屋內,小聲說了一句“傻柱要帶著我去找許大茂的麻煩,我不敢不去啊,你先做飯,我待會就回來。”
囑咐完秦淮茹,賈張氏居然還主動打盆水,梳理了一下頭發,這才回到家,對著傻柱說道“行了,柱子,咱們走。”
秦淮茹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這倆人。
此時的賈張氏,抬頭挺胸,用鼻孔看人,那目中無人的樣子,真是把狐假虎威給玩明白了。
現在有傻柱替她作主,賈張氏又開始支楞起來了。
賈張氏在前麵帶路,狐假虎威,邁著步子,意氣風發的朝著後院走去。
傻柱不急不緩的跟在後麵。
許大茂背地裡傳閒話,挑撥傻柱跟自己堂妹的關係。
秦淮茹雖然早就猜到,傻柱不會輕易饒了許大茂。
但是,沒想到,傻柱居然是帶著自家婆婆,去找許大茂的麻煩。
秦淮茹急忙回到家,在灶爐裡添了一把火,把圍裙摘下,也急匆匆的朝著後院走去。
有熱鬨可瞧,她也不願意待在家裡做飯啊。
“京茹,秦京茹,快點出來,咱們看熱鬨去。”路過傻柱家門口的時候,秦淮茹還沒忘記,喊著自己的堂妹一起看熱鬨呢。
秦京茹的眼眶還有點微紅,一臉納悶的走了出來,“姐,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傻柱去後院找許大茂的麻煩了。”秦淮茹一臉的幸災樂禍,拽著秦京茹的胳膊,姐妹倆匆忙朝著後院走去。
與此同時
許大茂一臉陰沉的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腦袋耷拉著,嘴裡還念念有詞,一看就知道正在生悶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