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報應,出擊,三足_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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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報應,出擊,三足(1 / 2)

若非如此,又怎麼會被聯合反殺呢。

可惜,他這個皇弟,隻學到了皇貴妃的皮毛,又貪生怕死,否則,這天下之位,哪有他這個不受寵的皇子什麼事呢?

皇帝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可笑的是你們母子,有其母必有其子,你們真是一樣歹毒,下場又一樣悲慘,真是因果報應。”

他說完,出了內心憋了多年的惡氣,愉快地離開了天牢。

臨走前,下令道,“淩遲處死,死後火燒,挫骨揚灰。”

跟在他身後的內監總管王錦聞言,眉頭都沒動搖,立刻就領命稱是,表示一定會將這差事辦得漂漂亮亮的。

文慎知聞言,憤怒地喊道,“好!今日我被淩遲,明日就是你被砍下頭顱的黃道吉日!你的好兒子們各個都想反了你,你以為你藏起來六……”

他後麵的話沒能說出口,因為,他被眼疾手快的內監總管王錦點了啞穴。

皇帝出了天牢,回去休息了一個多時辰,就去上早朝了,或者說是午朝。

而黎明之前,在京城官道與雲縣官道發生的鐵馬金戈的交戰,竟然連個浪花都沒有激起,除了少數參與到清剿反賊的重臣知曉,其餘朝臣,隻覺得風平浪靜。

雖然五皇子早朝時,在宮門口發瘋,說庸王要謀反刺殺皇帝,但是,五皇子的言辭,被大部分朝臣直接當耳旁風了。

而五皇子被押入宮中,直到午朝都沒有出宮,也沒有什麼消息傳出來,原本對五皇子言辭將信將疑的朝臣,也徹底不信邪了。

自從【通敵叛國案】之後,庸王和五皇子都被勒令停止參與政務,重新上學,午朝與他們無關。

五皇子在皇宮的某個空置宮殿內,坐如針氈。

而庸王則照常去了國子學,麵上風輕雲淡,但是,當他得知早朝雖然延遲,但是,正常舉行了。

而他被他借刀殺人的五皇子,被請禦前內監入宮中,五皇子入宮之前,還在宮門口大肆宣揚‘庸王意圖謀反’,這樣的消息,怎麼能讓庸王真的保持冷靜,有心在國子學玩讀書的把戲。

按照他的布置,不應該如此!

庸王坐在課堂內,卻已經是魂不附體了。

他重新複盤了這次的行動,確保自己沒有留下任何把柄,露出任何馬腳,才稍微心安了一些。

不論謀劃有沒有成功,隻要他還能置身事外,就算是贏了。

他忍耐到了國子學下學,還帶著課業和秦夫子探討了一番,才準備打道回府。

秦夫子是皇帝為他欽點的夫子。

他每日來這裡,接受秦夫子教授詩賦和雜文。

不得不說,他的表麵功夫做得相當到位。

負責觀察庸王的秦夫子,看著庸王離開的背影,不得不感歎,庸王的隱忍心性,非常人所能及。

庸王感受著身後傳來的視線,內心的黑泥翻滾得更加激烈了。

他現在不論走到哪裡,到處都是皇帝的眼線,他連吃飯喝水都不得安生了。

他就快要發瘋了。

要是這次計謀成功,他就能擺脫這樣的人間地獄,但是,他偏偏失敗了!甚至連五皇子那個礙眼的蠢貨,都沒能鏟除,他不甘心!

庸王坐在馬車內,閉著眼睛,臉上濃重的戾氣,讓他看起來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

就在馬車路過繁華街道時,被攔住了。

攔住庸王馬車的是來自宮中的內監,庸王見對方很眼生,不好確認對方是不是皇帝的心腹,但他還是表現出了他在外時溫潤謙和的形象。

即使內監的態度惡劣,他也照單全收,按照對方的意思,改道,入宮。

一入宮,他就發現,內監帶他前往的方向不是禦書房,他心下戒備,可惜跟隨他的心腹全部被攔在宮門外。

他仔細分辨了一下,前麵的方向是夾城北牆正中的方向,他隻覺得奇怪,就算這內監不是皇帝的人,也不應該往此方向走。

再往前走,就到重玄門了,而重玄門正對著玄武門。

正當他抬頭時,卻見重玄門巡視樓牆廊上,竟然站了兩個人,即使隔著這麼遠,僅憑他們的身形,他也能認出他們是誰。

是皇帝和五皇子。

見此,庸王的心徹底冷下來了。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

庸王跟著內監,亦步亦趨,上重玄門樓牆長廊,他到了皇帝跟前,恭恭敬敬地行禮磕頭。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冷淡地看著庸王跪拜的姿勢,沒有令其平身,而是說起了皇宮的宮殿布局,將沿中軸線對稱,左中右三路的設計理念和用意,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說完見庸王和五皇子都一臉浮於表麵的受教表情,轉而繼續說大晉王朝,建國定都至今的艱險和苦難。

庸王已經跪得膝蓋發麻沒有知覺了,但也隻能繼續忍耐著,聽著皇帝繼續絮絮叨叨地說那些老掉牙的曆史事件。

他大概知道皇帝的用意了,他當即順著皇帝的意思,磕頭請罪,“今日聽父皇一番教導,兒臣勝讀十年書,我朝發展至今,能有如此繁盛的局麵,脫不開先皇們和父皇的辛勤治理,父皇日理萬機,十分不易,兒臣慚愧,兒臣作為兄長,竟不能以身作則,主動與五皇弟化乾戈為玉帛,實在有違父皇和夫子的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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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看向站在皇帝身後,對他吹胡子瞪眼的五皇子,微微一笑,“五皇弟,不論往日你我有何誤會,都是為兄的不是,今日在父皇的見證下,為兄真心實意地向五皇子賠不是,隻希望日後我們都能兄友弟恭,就算不能為父皇分憂一二,也不能讓父皇分心處理我們兄弟之間的心結和誤解。”

他的語氣誠懇認真,甚至眼神還帶著期待的色彩,看著五皇子。

而五皇子卻受不了了,他當場發作了。

他指著庸王的鼻子,“你他媽真能裝!明明就是你詭計多端,陷害老子,現在還敢在父皇麵前裝模作樣,嘔!惡心死人了!還兄友弟恭?老子要是今日信了你的邪,明年的今日,老子墳頭草能長得比老子還高!”

明明罵人的是他,他卻罵到最後崩潰了,“你簡直不是人!平時誣陷老子一些沒頭沒尾的破罪名就算了,現在連謀反的名頭都想安在老子頭上,今天,老子不打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庸王從始至終都包容地看著五皇子,五皇子越是發瘋,他的神態就越是寬和大度。

將五皇子襯托得像是一個瘋子。

即使五皇子,揮起拳頭準備揍他時,他也依舊跪得方方正正,表情謙和,隻道,“五皇弟,你誤會了。”

等發狂想要襲擊他的五皇子,被內監製止住後,庸王繼續微笑著勸解對方,“五皇弟,你說的謀反又是何事?為兄如今一直都是國子學和庸王府,兩點一線,對朝中之事,知之甚少,若是五皇弟提的是當初因罪臣李郎中引出的【通敵叛國案】,那為兄隻能說,你我二人都是受害者,五皇弟,為兄怎麼會無事誣陷你,此與為兄無益,與家國無益,既然是無益之事,為兄又怎麼可能會浪費心神,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五皇子看著對方從容應對的樣子,拳頭更硬了,他惡狠狠地盯著庸王,“呸!你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你以為就算你插兩根蔥,就能裝象了?就算是老三和老四繼任,老子都服他們,但是,你,老子隻想弄死你!”

庸王皺起眉頭,“五皇弟慎言!你今日冒犯為兄,為兄可以不計較,但是,父皇正值壯年,作為父皇的兒子們,我等需要做的就是為父皇分憂,而不是爭權奪利,更何況,你猜忌指責為兄便罷了,怎麼將三皇弟和四皇弟也扯進來……”

他深深歎了口氣,“五皇弟,不若從明日起,你便隨為兄前往國子學,溫故而知新,待日後學有所成,好為父皇分憂。五皇弟,你以為如何?”

五皇子用餘光掃了一眼,一言不發的父皇,再看看眼前裝模作樣的庸王,他忍俊不禁,笑出聲,“哈哈,好,說得好,庸王,算你厲害,老子沒話說了。”

內監見他已經平複了情緒,便放開了對他的挾製。

就在那一瞬間,說時遲那時快,五皇子舉起拳頭,一個跳躍,重拳出擊,重重地砸在庸王臉上。

右拳落,左拳起。

幾個呼吸間,已經將庸王打得鼻青臉腫。

庸王雙腿發麻,躲不開,隻能用手去阻攔,但是,對方出擊太過突然,太過迅速,他竟然一時間,沒能反抗成功,被打得斷了牙齒,整個人歪斜軟倒在地。

內監這才如夢初醒地上前,製止住五皇子。

五皇子眼神依舊凶狠,恨不得當場將庸王殺之而後快。

皇帝看完全程,這才出言,對五皇子冷漠道,“堂堂一個皇子,言行粗鄙,成何體統,滾下去,將《禮記》抄萬遍,禁府三年。”

五皇子,聽到抄萬遍的時候,震驚了!!

就算給他三年,不眠不休地抄,抄斷手了,那也抄不完啊!

五皇子立刻就滑跪了,識時務者為俊傑是他的人生格言。

他立刻抱住皇帝的腿,哀嚎,“父皇,兒臣知錯了!不要啊,不要抄萬遍啊!!”

他見皇帝不為所動,他趕忙轉頭去看庸王,“庸王,你剛剛說的那些屁話,我都同意了,我打你是我不好,我向你賠罪,你快告訴父皇,不要讓我抄萬遍,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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