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菲直接在群內就開懟“這麼冷的天,不讓出去買物資,說有危險,掃雪就不危險了?生病了你給看病?我合法納稅給你們開著工資就讓你來跟我指手畫腳的?”
“我物業費一年大幾千塊錢白交了?”
“你們居委會用的不是我們老百姓的錢?人民當家做主的時候沒通知你嗎張大媽?怎麼了,官僚主義讓你反清複明了?啊?壓榨我們普通人你怎麼那麼好意思呢?”
“我告訴你,你所說的所有內容我已經全部保留,立刻報警,恐嚇、威脅、以權謀私、勒索敲詐,你最好祈禱警察局快點正常營業,到時候好有地方讓你辯解。”
群內也立刻有人開始附和。
“是啊,這麼冷雪還這麼大,怎麼掃啊?”
“太冷了,在屋子裡都流鼻涕,出去真的會凍死人的。”
“都零下四十多度了,我腳都腫了,你們居委會還有物業統計完了嗎?是不是能送點藥啊?”
“我們這也不是大東北,誰經曆過這樣的低溫呢?官方估計都沒有大型除雪設備,你讓我們人力也要給配備一些裝備吧。”
張大媽看見安菲的話立刻就急了“安菲,你說這個是什麼話?不要顛倒黑白潑臟水,我說的哪一句不是為了大家好,你因為個人利益得失計較而損害大家利益,你是什麼居心。”
“還輪得到你來問我這些問題嗎?話都沒有邏輯,到底是誰期待派出所開門你心裡不清楚嗎?”
哈哈哈,安菲看著抑製不住的笑,張大媽呀張大媽,你快祈禱官方儘快恢複秩序吧,過幾天徹底社會秩序亂掉,讓你看看安菲到底想乾點什麼吧。
張大媽還在喋喋不休“你們都跟著起什麼哄,二三十歲的大小夥子和年輕姑娘,不就應該挺身而出嗎?”
“安菲,我以居委會的名義命令你,立刻道歉!將物資拿出一部分,分給要掃雪的人,你必須出去掃雪!”
“現在是困難時刻,我們要團結,聽組織指揮才可以。”
“是反對我,就是反對居委會的領導,等雪災結束,組織上,官方一定會挨個找你們清算,想清楚了,一人衝動,連累全家。”
張大媽又再一次站在製高點上,搬出自己的身份嚇唬人。
業主們再也不敢嗆聲,各個敢怒而不敢言。
如今雪災剛剛開始,社會秩序仍然完好,這些規則大家都不敢違抗。
不要看一個社區居委會的權力看著不大,但平日裡也和大家息息相關,開個證明,孩子上學、工作、老人看病等等。
沒人願意在當這個出頭鳥,紛紛默不作聲。
但他們心裡都希望安菲能站出來,反駁張大媽的話,好好的懟一懟她囂張的氣焰。
能夠挺身而出好好的做一隻出頭鳥。
安菲自然也是知道這些人的心思,不免內心更加厭惡幾分。
嘴角一抹冷笑,心中鄙夷更甚。
不過安菲可不打算忍氣吞聲,不是為了他們,而單純就是要活得痛快。
索性就直接和這個老不要臉的張大媽直接撕破臉好了。
安菲翻看了一下上麵張大媽的聊天記錄,發現她點名的這些人無外乎都一個特點。
租房多,業主也都是年輕好說話的,那些有錢的,平時就很不好說話的人,她是一個都沒敢說。
她也是知道,柿子得挑軟的捏,硬的她捏不動啊。
安菲直接嘲諷道“您說的真對啊,句句針砭時弊,那你們這些居委會的為人們服務者你,更應該帶頭出去掃雪啊。”
“要說年輕力壯,這小區就我們幾個嗎?其他人呢?”
“天呐天呐,年輕我倒是真的,壯?大媽,你一個恐怕是比我兩個都壯吧。”
“您可一定要起帶頭作用,不然隻喊口號可真是反動,擱你年輕的餓時候,至少得關你幾年吧。”
“你就是覺得我們好欺負,那些富二代和社會人你怎麼一句也不敢說啊,欺軟怕硬你可真是玩得熟練啊。”
“怎麼了?是不是上邊的成語不認識啊?趁著還有網快查查吧。”
“哦,遇到我們你就狂吠,遇到他們你就連屁都憋著?”
“這就是領導?這就是組織?你哪個組織,你你你,你不會連作風都不正派吧?”
“不就是上次我去取證明看見你和那誰從水房出來,衣服沒拉好嗎?你怎麼就打擊報複呢。”
“我可誰也沒說,你家張大爺我都沒說。”
這時候群內的其他人真是想笑不敢笑,控製自己不在群裡發出“哈哈哈哈哈”
都在屏幕後麵瘋狂的點頭。
對對對,安菲可真是我的互聯網嘴替啊,說的太對了。
天呐,這老太太還這樣?
你不知道,他們保守?他們老一輩的八卦最亂了?
他們不上網,但是他們膽大啊!!!!!
有人見安菲火力全開,立刻跟著回懟“是啊,找的全是我們老實人,老實人就活該被欺負嘛?”
“你怎麼不去找亂停車,遛狗不拴繩那幾個呢?”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這話一出,大家立馬都知道說的是誰。
都在一個小區住著,誰家是乾嘛的,什麼底細,多多少少大家都知道一些。
亂停車是住10樓的陳祖平,家裡做房地產生意的,身邊常常跟著一群小弟。
8樓的劉海龍,社會人,不僅僅有官方的背景,之前遛狗不拴繩,咬人之後竟然不了了之。
張大媽從頭到尾,是一丁點這兩人都沒敢提啊。
安菲完全不慣著張大媽臭毛病,立刻戳穿了她欺軟怕硬,趨炎附勢的本質。
張大媽隻覺得自己臉上掛不住,而且她什麼時候和彆人在水房、、、、
那也不是在水房啊,不是在涼亭嘛、、、、、、
此時坐在張大媽旁邊的老伴和兒子兒媳,更是死死的盯著她。
她沒提那些厲害的人,是知道人家不好惹,她壓根沒有那個膽量,更因為人家壓根就不會理她。
像他們這種習慣於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向來都是欺軟怕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