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菲猛然一驚,這麼晚會是誰?
安菲迅速調整作戰狀態,激光手槍上膛,走到了門口。
透過監視器看到外麵吳白去而複返的身影,嘴角笑意深厚。
收起手裡的槍支,將剛才匆匆披好的禦寒大衣重新收回到空間之中。
掏出鏡子將頭發變得更淩亂了幾分,雙手裹著到腳踝的針織開衫。
嗓音慵懶“誰啊。”
“安菲,是我,開門。”
“吳白嘛?”
“嗯”
“這麼晚了,有事麼?我要睡了。”
“有一點事,開門說。”
“那你等一下啊。”
本來安菲還以為今天這美人計失效了,一頓飯也沒打聽出來任何有用的信息,真是無趣。
沒想到,臨睡前來個了峰回路轉。
快速回到客廳將杯子裡鮮紅的液體一飲而儘,紅酒殷紅的顏色,浸染了安菲的唇瓣,似有似無的顏色,在暖色的燈光下,愈發鮮豔誘人。
隨後,安菲打開了緊鎖的房門,走廊的冷氣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不禁低語“好冷啊。”
在門外的吳白快速閃身進屋,將門關好,隨即便看見了穿著單薄的安菲。
脫口而出便是“怎麼穿這麼少?不怕凍著?”
安菲抱著肩膀,先是下意識的去檢查了門鎖,是否全部鎖死。
這就是末世帶來的教訓和影響。
每個人在進去房間時,都會時時刻刻注意房門鎖死,防止有人進來。
這像是刻在骨子裡,那麼自然,那麼多平常的動作,此時卻讓吳白忍不住心疼。
安菲這樣的女子,應是明豔的,無憂的,快樂的,肆意的。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如此痛恨這個末世,如此痛恨這個崩塌的社會秩序。
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安菲關好門後,看著吳白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吳白進屋到現在才幾分鐘,就有些熱的出汗了,將外麵的大衣和鞋子脫下,放在,門口的走廊上,掀開厚重的門簾,跟著安菲走到了客廳。
他一進入到客廳,便嗅到了紅酒的香氣。
剛進門時,他還以為安菲身上的酒氣是剛剛大家一起喝,安菲沾染上的沒想到他們走後,安菲自己又喝了起來。
此時的安菲坐到了沙發上,真絲的睡衣十分寬鬆,安菲光腳踩在地毯上,睡褲被卷起,露出一節纖細柔嫩白皙的腳和小腿。
安菲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後,看著站在那裡不說話的吳白,輕笑問道“怎麼不說話?”
吳白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此時的失態。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過來和你說新年快樂,剛剛忘記了。”
安菲喝了一口紅酒後,眼神微眯“嗯,新年快樂呀,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既然吳白自己送上門來,那就不要怪安菲開始拿喬,逆水行舟,你進我則退。
吳白聽到安菲的話,嘴角輕笑,看了看安菲,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屋子溫度確實是有點太高了。
直接問道“你這屋子,怕不是整個基地,最暖和的了。”
“哦?是嗎?那是我太怕冷了。”
“能借你浴室用一下嗎?想洗個澡。”吳白試探性問道。
安菲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吳白,好幾秒後才道“熱水,現在可是最珍貴的了。”
吳白不退反進“我帶來了十斤煤,你也知道,宿舍那邊不方便。”
安菲見吳白都這麼說了,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好啊,不過n你可要給我收拾乾淨哦。”
吳白笑了,就這麼當著安菲的麵,脫起那厚重的衣服。
零下八十多度的低溫,一旦凍傷可不是鬨著玩的。
像是吳白這種基地的科研人員,衣服都是基地直接發放的禦寒衣物。
除了他進客廳之前放在進門走廊的禦寒大衣和外穿的鞋子以外。
身上還有一件貼身的羽絨服,下麵是一條連體背帶的超厚雪褲。
褲子下麵還有一雙隔溫的禦寒鞋。
這麼說吧,為什麼人們常說,夏季和海島是最容易產生愛情的地方。
因為天氣的火熱,人們穿著清涼。
不是現在!
吳白過來借個浴室洗澡,光是禦寒的衣服就脫了四層。
就這麼一件一件脫著,那點旖旎的氣氛早就消失不見了。
吳白感受著屋裡的溫度,最後穿著貼身的襯衫和褲子,進去了浴室。
安菲見他厚重的毛衣裡麵居然還穿襯衫,不由得吐槽,果然是悶騷。
浴室裡其實很簡單,一個簡易的淋浴花灑,其實就是將水管放在溫水桶裡。這種東西末世前某寶上幾十塊錢就一套。
不然這基地裡,來一個豪華版浴室,可真就是在找死了。
安菲這邊也沒閒著,將剛才吳白的衣服折好,放在了浴室旁的凳子上。
從空間中找了一套男士的家居服,將標簽拆掉,放在了一旁。
自己則是回到了沙發上。
將身上的針織衫脫下來,隨意的丟在沙發上,安菲斜倚在沙發上,乳白色的羊毛毯子輕輕的搭在安菲腰間,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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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雙腿交疊,真絲的寬鬆睡衣重疊,露出修長光滑的腿。
安菲微閉著雙眼,兩腮依托紅暈,淡淡的散開,唇瓣上似乎還有殘留的酒漬,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好似清晨蜜桃上的露珠,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安菲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優勢,一米七二的身高,腰細腿長,該豐滿的地方絕不遜色,更何況有了靈泉水的洗禮,她現在比末世之前,顏值和身材更勝從前。
所以看似保守的睡衣,在這樣的氛圍下,給人無限的遐想卻不刻意。
安菲就這麼隨意,又靜靜的等待著水聲停止。
幾分鐘後,浴室的水聲終於停了,安菲聽到衛生間的門開了一下。
吳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大半夜的會跑過來。是吃飯的時候,她若有若無的視線,還是她今天不同尋常的打扮。
又或許她臨走時送的親手製作的衣服,還是那句獨屬於他的那句“新年快樂”。
可這個女人就是有所圖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