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君青宴跟太子的關係,沒有提起太子想讓她進東宮的事情。
“所以本王有何好處?”君青宴語氣清冷。
雲珞珈回道:“我醫術,武功都還行,可供王爺驅使。”
君青宴眸光沉沉,語氣似是不悅,“澧朝規矩,上了皇室玉碟,隻有死和厭棄冷院囚禁,沒有休棄一說。”
雲珞珈還真不知道澧朝有這麼變態的規矩。
她沉默了會,抿了抿唇,“侍妾不用上玉碟吧?”
她就隨口一問,也不是非君青宴不可。
皇家這麼麻煩,她已經覺得君青宴不合適了。
君青宴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七小姐,丞相大人不要臉麵了?相府嫡女做個沒名沒分的侍妾。”
雲珞珈也覺得不妥,從袖袋掏出玉佩放到君青宴麵前,她站起身準備離開,“得,我找彆人吧。”
她轉身正要走,猝不及防的被君青宴抓住手腕。
君青宴往後拉了一下,她腳下一個不穩,慣性退了一步,坐到了君青宴的腿上。
君青宴明顯身體繃緊,手上卻沒有鬆開。
他的聲音在雲珞珈耳邊響起,低沉帶著慍意,“七小姐對清白毫不在乎,對待終身大事也這般隨意,在你看來,婚事是可以隨意允諾出去的嗎?”
他覺得雲珞珈身上帶著些江湖氣,沒有絲毫的男女之防,過於肆意灑脫了些。
她是鄉野長大,性情灑脫倒也可以理解,但對清白不在意,就連婚事都這般不在意,到底是有些過於心大了。
不知為何,本與他無關,他心中卻有些惱怒。
雲珞珈手腕之前被君青宴捏的青紫,這會他的手又握的這麼重,她覺得有些疼。
抽了下手沒抽出來,她索性算了。
在君青宴腿上轉身了個身,眉眼含笑的看著他的俊臉。
那隻沒被握著的手順勢勾住他的脖子,彎起嘴角,“那不然,我的清白給了王爺,還是我主動送給王爺,我該不要臉的哭著找王爺負責任。”
看到君青宴喉結滾動了下,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到了他俊美的臉頰,笑意放大,“然後王爺大發慈悲收了我,我感恩戴德,在王爺的深宅大院盼著王爺想起我時來看我一眼?”
這些也許都是她多想了,但她確實對愛情和婚姻沒太大的念想。
現代的爸媽感情並不好,父親出軌,母親抑鬱症輕生了。
君青宴的臉上皮膚很滑,令雲珞珈愛不釋手,忍不住多摸了幾下,繼續說:“我所願不過是自由,隻是自由太難了。”
在現代,想要獲得真正的自由也不容易。
何況是在女性地位低下的古代。
穿越前幾天,她還被逼著相親呢。
君青宴凝眉不語,她淺淡一笑,“好了,多謝王爺不計較我的冒犯和無禮,再見。”
雲珞珈收回摸著他臉的手,撐著輪椅扶手準備正想站起來,君青宴勾著她的腰把她又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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