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門口圍觀的群眾笑著擺了擺手,“今日感謝各位見證我與這位大叔的賭約,大家有事就去忙去吧,我要坐下來跟這位大叔好好談談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眾人聽她這麼說就散了,還有人臨走時說了句,“小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他也是真的知道錯了,看起來挺可憐的。”
雲珞珈自然不會跟路人計較,回去從藥櫃抓了把發黴的當歸,快步走到他身邊放進了他手裡,“大哥,希望你家不會有人生病用到這裡的藥材。”
那大哥看到手裡發黴的藥材瞬間懵逼了,眾人也向他投來了嘲笑的目光。
雲珞珈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關上了店門。
聖父年年有,今年特彆多。
門外有人大喊了句,“一定不能放過這個掌櫃的,讓他繼續開藥鋪害人。”
轉身發現那個錦衣公子還沒走,雲珞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忘記公子還在了,我這就開門讓公子離開。”
錦衣公子笑道:“無妨,我沒準備離開,我若離開了,這掌櫃的欺負姑娘該如何?”
他擔心自己走了,雲珞珈一個小姑娘被老板欺負了,所以本身就沒想走。
“謝謝公子掛念。”
雲珞珈跟他客氣了句,轉頭看向了掌櫃的,眼神淩厲清冷,“我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收拾,收拾好立刻離開。”
掌櫃的見說軟話沒用,便強硬了起來,“這是我的藥鋪,我憑什麼走?你們趕快離開我的藥鋪,不然我可報官了。”
“報官?去。”
雲珞珈直接提起掌櫃的後領,連拖帶拽的把人扯了出去,一手打開門,把人扔了出去。
“我本來想大發慈悲,讓你把東西收拾一下再走,既然你這麼橫,那就彆怪我不仁慈了,直接滾吧。”
雲珞珈在掌櫃的驚訝的眼神中,“啪”的一下把門給關上了。
錦衣男子看著她,問道:“姑娘當真不怕他報官?”
“怕什麼?白紙黑字他親筆寫的,還按了手印,報官他就有理了?”
雲珞珈不以為然,對著錦衣男子淺笑,“他若是報官我也不怕,剛好把麻煩處理好了,這會已經無事了,公子若是有事便先走吧。”
錦衣男子不但沒走,還找了個凳子坐下,嘴角帶笑,“我無事,等會再走吧。”
他擔心那掌櫃的真的報官,等會雲珞珈一個小姑娘招架不來,連個證人都沒有。
見雲珞珈一口一個公子的叫,他自我介紹了下,“我姓雲,名牧堯,姑娘不必喚我公子,喚我……”
想了想,他跟雲珞珈萍水相逢的,好像叫彆的也不合適,“隨意稱呼就好。”
“姓雲,巧了,咱倆同姓。”雲珞珈笑了聲,“那就稱呼雲公子吧。”
雲牧堯有些驚訝,“姑娘也姓雲?”
“嗯,白雲的雲。”雲珞珈點頭。
她剛穿來不久,也不知道雲在澧王是不是個大姓,偶爾出個門就能遇上同姓的。
她走過去把店門打開了,轉頭跟雲牧堯說了句,“掌櫃的真的有可能去報官了,雲公子不走的話,一會可能要被牽連了,還是早些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