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瑤開始的時候緊張的拉著雲珞珈的手,狼滿臉驚恐的到處看著,把聲音壓得很低問她,“姐姐,真的沒人知道吧,他們不會找到我們吧?”
雲珞珈麵色平靜,凝眉問道:“你在說什麼呢,我不是今早才看到你嗎?”
她眼神清冷,臉上滿是迷茫。
雲夢瑤瞬間明白了她意思,趕緊收起了恐懼,調整了儀態,“對,我昨日被人打的嚇壞了,胡言亂語了。”
見她明白過來,雲珞珈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背,“彆怕,這不是已經回家了嗎?你嚇壞了,就在房中躺幾日,不要多想。”
雲夢瑤許久才給雲珞珈反應,“嗯,我得在房中休息幾日。”
之後她便不說話了,雲珞珈跟她說話,她也反應很慢。
見雲夢瑤總是發呆走神,雲珞珈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雲夢瑤並不蠢,她知道人都是她親手殺的,真的查出什麼來償命的也會是她。
根本不用雲珞珈強調交代,她自然對那件事諱莫如深,咬死自己不知道的。
雲夢瑤病了,病的高燒不退,臥床不起了好幾日,家裡人都急壞了。
雲珞珈去給她看了病,確實是受到了驚嚇所致的高燒不退。
她給雲夢瑤開了些藥,交代讓她靜養些日子,家裡人便也沒有多去打擾她。
在雲夢瑤病了的這些日子,寧遠侯府為了找人差點把京都給翻過來。
可最終卻連慕瑾眠的影子都沒找到。
慕瑾眠對於寧遠侯府來說,可不隻是大小姐那麼簡單,她還是太子的準側妃,身上綁著寧遠侯府未來的榮耀。
為了家族的榮耀,他們也會拚命尋找她的下落的。
隻是這些都是徒勞,慕瑾眠此時興許已經屍骨無存了。
寧遠侯府鬨的京都雞犬不寧,卻沒打擾到雲珞珈的正常生活。
她依舊隔日帶著十一給君青宴做針灸,時不時的去看看雲夢瑤的情況。
君青宴對她的態度依舊,絲毫沒有因為那日她闖青樓的事情而不高興。
這兩日,他的複健的效果越來越好了,隻扶著雲珞珈的一隻手便能走了。
今日,他扶著雲珞珈的手在殿內走了兩圈,抬手將殿內伺候的人全部遣了出去。
等人全部離開,他才淡淡出聲問雲珞珈,“你與會春樓的幕後老板何時認識的?他可是那個麵具男?他為何幫你善後?”
連君青宴的萬裡挑一的影衛都能攔住,不可能是簡單人。
這幾日他讓大林子去查了,可是卻根本查不出會春樓背後東家的真實身份。
他心中有猜想,但卻也隻是猜想而已。
聯合著寧遠侯府小姐的失蹤,還有她之前與雲珞珈的過節,君青宴猜測慕瑾眠定然是被雲珞珈殺了。
雲珞珈確實有殺了慕瑾眠的能力,但是屍體卻也不翼而飛了,這明顯不是雲珞珈可以做到的。
倘若是有人幫她,能做到把屍體處理的乾乾淨淨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會春樓背後深藏之人。
猜到了君青宴早晚會問她,但是他問的這麼直白,倒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了。
雲珞珈扶著他在軟榻坐下,自己也坐到了另外一邊。
她沒急著回答君青宴的問題,而是給他倒了杯茶,“王爺先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君青宴凝眸看了她一眼,接過茶水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本王需要知道你接觸了什麼人,才能夠更好的保護你。”他看著雲珞珈,眼神沉靜清明。
雲珞珈端過他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趴在茶幾上,目光帶著淺淡笑意看著君青宴。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他之所以幫我,是因為他找我要了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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