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後和皇帝想要造謠君青宴不是皇家子嗣,還是說君青宴的身世確實有貓膩?
雲珞珈現在滿心的疑惑,想要等著君青宴給她解答。
墨鸞打了水過來,她把臉洗乾淨,換了套自己的衣服,準備去雲華序的書房看看情況去。
君青宴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等會讓雲華序全部占用了,就沒有時間給她解惑了。
她剛出房間,就看到君青宴快步踏進了院門。
沒等他自己走過來,她極其不矜持的走過去把他拉進了房間,然後關上了房門。
拉著君青宴坐下,她給君青宴倒了杯茶水,一點時間沒有耽擱,開門見山的問:“先回答第一個問題,你怎麼從懸崖上憑空消失的?”
唯一的路就是從大火裡逃生。
可君青宴渾身完好,沒有絲毫被大火灼傷的痕跡,顯然不是冒死從大火中走的。
而且就憑著那個火勢,根本就不可能從大火出去。
君青宴知道她性子急,才趕緊與丞相說完正事,趕過來給她答疑解惑。
“在懸崖側麵下方三丈處有個山洞,當時繩子就是躲在裡麵的刺客隔斷的,那個山洞很深,直通另外一處出口,當時我們在山洞走了許久,出了山洞是已經是第二日傍晚了。”
當時看著繩子斷了,他以為自己要喪命在那了,卻沒想到絕地逢生,讓他找到了逃生的路。
之後他抓住了山洞裡的幾個刺客,帶著人去了李鳴嵐的酒肆,審問了那幾個刺客。
他本沒想詐死,但是得知事情的原委後,他想利用這次機會,敲打一下皇帝。
第一個問題雲珞珈清楚了,直接問了第二個問題,“你準備怎麼處理太後的事情?彆跟我說你準備放過她。”
君青宴看著她氣憤的樣子,笑著捏了下她的小臉,“自然不會,我準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當眾瘋魔的模樣大家都看到了,自己點火燒死自己也不足為奇。”
君青宴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揉了揉雲珞珈的頭,“我以為你知道我不是好人,沒想到在你心中我還是個以德報怨的人。”
“嘖。”雲珞珈抓住他的手,不滿的說道:“彆總動手動腳的,煩死個人。”
她發現君青宴見到她就愛動手動腳。
不是捏她的臉,就是捏她的鼻子,揉她腦袋也不像雲赫和雲崢那樣輕輕的。
他就是使勁揉,發型都揉亂了。
聽到雲珞珈的話,君青宴抿起了嘴,滿眼委屈,“唉,珈兒是嫌棄我了嗎?當初把我壓在床上的時候,我不願意你也沒放過……”
雲珞珈一把捂住他的嘴,有些無語,“行了,這頁能翻過去嗎?”
君青宴抓住她的小手,低笑了聲,“不行,日後還是要翻出來的。”
“你這臉皮越來越厚了,這種丟人的事都能拿出來說。”
雲珞珈以為君青宴是個要麵子的,沒想到他在她麵前是一點都不要。
“怎麼能說丟人呢?這是你我結緣的初始。”
君青宴捏了捏手中的小手,眉眼深邃的看著雲珞珈,“珈兒可還有彆的問題要問我?”
他知道雲珞珈定然是有彆的問題要問他,也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
雲珞珈倒是也沒藏著,微微蹙眉,問他,“太後為何說你不配姓皇家姓?她是亂說的,還是有什麼依據?”
聽到雲珞珈的問題,君青宴眸光更深了些。
他凝眉沉吟了會,才輕歎了聲,“關於這個問題,我暫且還無法與你明說,但等時機成熟了,我一定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君青宴不想說的事情,就算是再問也沒用。
雲珞珈沒有繼續問,但是心中疑惑卻更深了。
倘若太後是胡說的,君青宴完全可以反駁她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