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在外麵等吧。”
雲珞珈阻止了守衛兵進去稟報,轉身走到了旁邊營帳的避風處。
她在這裡也能聽到裡麵的對話,沒有必要進去打擾他們。
再說,她找君青宴本就是為了私事。
沒有必要為了私事去耽誤他們的正經事。
裡麵聊的都是戰爭戰略方案。
都是些雲珞珈聽不太懂的。
雖然孫子兵法三十六計雲珞珈都是看過的,可紙上談兵跟現實作戰還是差很多的。
雲珞珈聽了個雲裡霧裡的,理清楚了一件事。
他們不熟悉夜承宣的作戰習慣.
關於夜承宣就是君玄翊的事情,雲珞珈想了想,覺得是該跟君青宴說的。
畢竟她從來都不會瞞著他任何事情。
這次確實是她的不對。
但當時那個情況,她隻有那麼做,才能夠保住雲赫的命。
她沒有彆的選擇。
就算是現在,她依舊是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君青宴的衣服實在是太大了。
雲珞珈沒舍得剪掉多餘的地方,所以走路的時候都需要提著走。
這會站在帳篷邊,她聽著裡麵的談話,無聊的用腳尖輕輕的點著地麵。
君青宴雖然是沒有指責她,但她知道君青宴是生氣了。
這些日子,君青宴除了必要的肢體接觸,連她的手都沒有摸一下。
他對她的態度依舊很溫和,可明顯的與之前不同了。
他是在生她的氣。
君青宴生氣,她是可以理解的。
雖說她確實是不得而為之,但換位思考,君青宴這麼做了,她也是會生氣的。
所以,她在狂風中等了君青宴近一個時辰。
她的錯,她認。
一個時辰後,裡麵的會議終於是結束了。
雲珞珈看到雲崢張天縱他們走了出來,隨後單衡和她沒見過的將軍也走了出來,卻久久不見君青宴出來。
雲珞珈站的位置剛好被帳篷遮住了光,他們都沒有看到雲珞珈。
等了一會,見君青宴還沒出來,雲珞珈才走了過去。
這次沒等守衛兵說話,雲珞珈徑直的走了進去。
守衛兵轉頭要阻止她,她就已經掀開簾子進了營帳。
君青宴正坐在書案後,有些疲憊的撐著頭看著書案上的公文。
聽到有腳步聲走進來,他有些不悅的抬起了頭。
在看到來人是雲珞珈時,他習慣性的舒展了眉頭。
“珈兒怎麼來了?”
他沒有起身,有些煩悶的揉了揉山根。
這些日子有些累,他也有些乏了。
因為還有些氣在心中,所以他今夜準備在這邊宿上一夜。
這個營帳雖然是沒有床,但是有軟榻,湊活一夜倒也沒什麼。
“我來看看你。”
雲珞珈走到君青宴的身後,把手放在了君青宴的太陽穴,想要給他按一按頭。
在風中凍了一個時辰的手冰涼刺骨。
她剛觸碰到君青宴,手就被君青宴抓住握在了掌心。
“出來多久了?怎麼這般冷?”
君青宴心疼的蹙眉,輕輕的揉搓著手裡冰涼的小手。
雲珞珈彎腰抱住他的脖子,低頭在他耳邊,很是誠懇的低聲道歉,“抱歉,讓你擔心了這麼多日子。”
聽到雲珞珈的道歉,君青宴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拉過雲珞珈,抱著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眼底滿是對她的無可奈何。
“你說,我能拿你怎麼辦?嗯?”
他知道雲珞珈單槍匹馬去見夜承宣的時候,真的是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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