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無非就是沒有以前自由了,有些想念外麵的世界。”
她這個事情,跟誰說都沒有用,所以不如不說。
聽到雲珞珈的話,雲渺渺陷入了沉默。
她跟雲珞珈都是熱愛自由的人,所以很能明白她的心情。
念念和雲凝安玩了一會之後,便被乳母接去學習禮儀了。
雲渺渺坐了一會後,便有些坐不住了。
見她這個樣子,雲珞珈看著她問:“可要出去走走?”
她大概知道雲渺渺的心思。
她嘴上說著要跟雲崢和離,但是心裡卻還是不想跟雲崢分開的。
她需要雲崢的解釋,也需要一個雲崢鋪好的台階。
“不想去。”雲渺渺現在沒有心情出去走走。
她心裡煩悶的不行。
舍不得雲崢,但是又放不下那口氣。
她心裡糾結的難受。
雲珞珈找了個借口去了院子,悄聲吩咐了一個宮女去前麵看看左翼將軍在不在,若是在的話,便說她要見他。
自家哥哥嫂子的閒事,她不能管的太深,但總歸是要操點心的。
交代完後,她就回去陪雲渺渺了。
過了一會,那個宮女回來了,沒敢直接稟報雲珞珈,先找了孟清瀾說明情況。
孟清瀾走進殿內,靠近雲珞珈的耳邊,低聲與她耳語了幾句。
宮女說雲崢來過,但是已經離開了。
聽到雲崢就這麼走了,雲珞珈皺起了眉。
她跟雲渺渺說了句找君青宴有事,讓她暫時在這休息著,她已經讓人收拾了空的宮殿,讓雲渺渺晚上在這住著。
這雲崢進了宮,不順便來接雲渺渺回去,這是要乾什麼?
難不成他真的變心了,對外麵帶來的女人動心了?
她得去君青宴那看看情況,不行明天親自見見雲崢,找他要個說法。
雲珞珈對愛情是個極度悲觀極度沒有冷漠的人。
她從來不相信男人會永遠愛一個女人。
所以,雲崢真的變心了,她也可以接受。
彆說雲崢變心了,就算是君青宴變心了,她都覺得是正常的。
畢竟,她從小就看著她那個爸爸是如何對待她媽媽的。
君青宴正在勤政殿看著雲崢交上來的東西,聽到殿外說雲珞珈來了,他趕緊讓人放雲珞珈進來了。
雲珞珈一進來,看到雲崢確實已經不在了,有些氣惱的跟君青宴抱怨了句,“二哥就這麼走了?”
君青宴笑了起來,“應該吧。”
雲珞珈覺得他笑的莫名其妙,“你笑什麼?什麼事這麼好笑?”
她這麼嚴肅,有什麼好笑的?
君青宴壓下笑意,跟雲珞珈解釋,“左翼將軍帶著巴掌印來見得我,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夫人打的,估計是生氣了。”
在看到雲崢臉上的巴掌印的時候,君青宴想起了急急忙忙去找雲珞珈的雲渺渺。
雲崢不說,他就已經猜出來是雲渺渺打的了。
他沒問雲崢為何挨打。
畢竟那是雲崢的家事,他問一個臣子的家事,多少顯得好奇心過重了。
聽到君青宴的話,雲珞珈輕哼了聲,“挨打生氣了,你沒問問他為何挨打?”
“我覺得不合適,所以便沒問。”
君青宴覺得自己不問才是對的。
問了,還得花時間聽他的家事,搞不好還得給他分析原因,太麻煩。
雲珞珈歎了口氣,“他從外麵帶了個女人回去,渺渺正傷心著呢。”
雲崢雖然沒有去接雲渺渺,也許不是因為變心,是因為那一巴掌跟雲渺渺賭氣。
兩人要是都這麼倔的話,她就不好辦了。
“珈兒彆著急,過來我這,我給你分析一下。”
君青宴伸手招呼雲珞珈過去。
雲珞珈聽話的走過去,被君青宴拉著坐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