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所有人的賞賜都送到了各自的府上,君青宴故意晾著江有汜。
翌日,雲帆一早就在宮門口等著雲珞珈和小公主。
見雲珞珈帶著小公主和小郡主出來,快步迎了上去,一手一個抱起了小念念和雲凝安。
雲帆看著雲珞珈笑道:“我是好久沒有見到她們了,給她們準備了好些寶貝。”
雲珞珈看著雲帆把念念和雲凝安放到了馬車上,笑了聲,“要麼說念念和凝安都喜歡你呢。”
她沒有上馬車,對著雲帆指了指旁邊的空馬車,“既然你來了,我就不去相府了,去那邊聊聊,反正隻有幾句話。”
“好。”
雲帆轉頭摸了摸小念念和雲凝安的頭,溫聲讓兩小隻進馬車去等他一會。
上了後麵的馬車,雲珞珈直接開門見山道:“四哥日後不需要在於江有汜接觸了,他對你的執念太深,我擔心會惹火燒身。”
正巧雲帆也是這麼想的。
他凝眉道:“我本來今日也是要與你說這個事情的,我覺得他對我有防備了,應該是套不出什麼話來了。”
“如此正好。”
雲珞珈眼神複雜的看著雲帆,蹙眉,“莫要將自己也搭進去了,他的身份與你注定是不可能的。”
雲帆對江有汜的態度變化很大,這是最導致雲珞珈擔憂的地方。
雲帆看著雲珞珈,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話。
雲珞珈也沒好奇他要說什麼,看著他又補充了句,“他昨日求的是讓陛下為他和你賜婚。”
“那個瘋子!”
雲帆臉色倏然變了,一副一言難儘,還有些憤怒。
“確實是有些瘋。”
雲珞珈也覺得江有汜有點瘋。
她眼神溫和安撫雲帆,“四個不要擔心,陛下不會同意他這荒唐的要求的。”
這個要求確實是荒唐至極。
而且,贏了個蹴鞠比賽就要想要個賜婚的旨意,也有些不知分寸。
雲帆有些無奈,“自然是不能同意,這也太荒唐了。”
這些日子,他確實是感覺到了江有汜對他的心思過於執著,所以才會不願再與他接觸了。
這幾日外麵開始有了他跟江有汜的傳聞,江氏已經開始在意了,昨日找他談了好久的話。
江氏都懷疑他這些年都不願意說親,是不是因為是斷袖了。
自己母親都不信他,何論是外麵。
他本對外麵的傳聞不是很在意,如今倒是有些玩脫了的感覺。
雲珞珈與雲帆在馬車上該說的說完了,兩人從馬車上下來。
雲珞珈陪著雲帆上了念念在的那台馬車邊,跟兩個孩子道了彆,目送著雲帆上了馬車。
等馬車走遠,雲珞珈才帶著孟清瀾轉身回宮。
回去後,雲珞珈讓君青宴召見了江有汜。
她也想見見這個江有汜,問問他是怎麼想的。
君青宴不嫌事大,將江太傅和他爹都一起請來了。
因為是私事,好似關於雲珞珈四哥的,所以雲珞珈也在場。
看著一個跪著一個站著的父子倆,雲珞珈放下了手裡的調羹,視線在拄著手杖的江太傅身上看了眼。
君青宴沒有讓江有汜站起來,出聲吩咐宮人,“來人,給江太傅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