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珞珈的話說的狂妄至極,可是表情卻很平靜,就好似滅了北疆對她來說就是抬手之間的事情一樣。
雲珞珈手裡的弩槍再次上膛,瞄準了明鏡另外一個手臂的肩骨縫,“我再問你一遍,你幕後之人是誰?”
“沒有幕後之人,是我自己要殺他的。”
明鏡見威脅對雲珞珈沒有用,又開始改變了策略,想把這件自己攬下來。
雲珞珈手裡的弩箭射出去,明鏡緊咬著牙,痛苦的哀嚎聲還是從唇間溢了出來。
入骨的痛,讓他身上滲出了冷汗。
雲珞珈真的很知道怎麼折磨人,將箭射進骨縫的行為都能想到,真的是太惡毒了。
明鏡咬著牙,眼底充血,死死的盯著雲珞珈,“你這個毒婦,堂堂一國之母,竟然進獄中親自對我用刑,可真是上不得台麵,給澧朝丟臉。”
雲珞珈聽著他罵著,手裡不緊不慢的給弩槍上箭。
明鏡要是覺得語言攻擊對雲珞珈有用,那就太天真了。
從小到大,她不知道從神經病的媽媽嘴裡聽到過多少惡毒的話。
她對語言的攻擊早就免疫了。
說白了,除了親情攻擊,她可以算得上百毒不侵。
“繼續。”
雲珞珈手裡的箭對他的腳腕射了進去。
明鏡痛苦的哀嚎出聲,咬牙切齒的看著雲珞珈,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你這個毒婦,不得好死!”
雲珞珈手裡的弩槍對準了他的眼睛,緩緩勾唇,“明將軍,你一個男人,對著女人這般漫罵,可實在是不夠體麵。”
明鏡看著雲珞珈手裡的箭對準了他的眼睛,緊張瞪大了眼睛,喉結不斷滾動,看起來似乎是有些害怕了。
雲珞珈這個女人哪裡像一國之母,完全就是個瘋子。
如今他落到了他的手裡,估計是注定要被折磨至死了。
雲珞珈沒有忙著射出這一箭。
她用弩槍指著明鏡,眼底帶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還不老實交代,我就射瞎你的兩隻眼睛,然後射進你的膝蓋,你的另外一隻腳腕。”
“我讓人去請了淩晨的劊子手,一會會把你勒進漁網中,用刀一塊一塊的削下你的皮肉。”
“你放心,他們的技術都很好,挨不過一千刀,都不可能讓你死。”
雲珞珈嘴角帶笑,眼神卻毫無笑意,冷酷的好似地獄來的惡鬼。
她手裡的弩槍瞄準了明鏡的心臟,微微偏頭,“你要是老實招供了,我馬上給你個痛快的。”
明鏡是殺了李鳴嵐的凶手,說與不說,他都得死。
隻不過一個是痛痛快快的死,一個是受儘折磨的死。
明鏡聽說過淩遲之刑,所以他很清楚雲珞珈不是在嚇唬他。
他臉色慘白,卻依舊咬緊了牙關,“我說過了,是我自己要殺了那個酒肆的老板,我去喝酒,他收我黑價,我一怒之下就殺了……啊……”
雲珞珈沒等他把話說完,手裡的劍對著他的胯骨縫隙就射了進去。
她冷眼睨著明鏡,用最冷的語氣宣判,“你沒有機會了,享受你的千刀萬剮吧。”
雲珞珈手裡的弩箭又上了幾剪,對著明鏡的腳腕射去,直到把他的腳腕射的再也插不進去箭。
李鳴嵐死前所遭受的痛苦,她必須要讓這個凶手也品嘗一番。
她冷眼看著明鏡已經幾乎疼死過去,眼底沒有絲毫的不忍。
她心善的時候確實是善良的,但是心狠的時候也是真的狠。
看到這個明鏡,她就會想到李鳴嵐慘死的樣子,所以她對明鏡才會這麼狠。
等牢頭帶著會執行淩遲之刑的人來人,雲珞珈下令道:“一千刀之內彆讓他死了。”
執刑的男子跪地行禮,“娘娘放心,我的手很穩。”
雲珞珈從頭上摘下一枚金釵遞給,“辛苦你了。”
她知道,這個刑罰不僅對受刑的人來說是種折磨,對執刑的人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這個刑法太過於不人道了,雲珞珈並不準備親自觀刑。
她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尾六,“你在這看著,若是他願意招了,就給他一個痛快。”
雲珞珈從來不以折磨人為樂,也並不喜歡折磨人。
可是,明鏡他殺李鳴嵐,那個對誰都會真心以待,對另一半情深義重的李鳴嵐。
雲珞珈很喜歡李鳴嵐的原因,不僅是因為他人好。
也不是因為他對十一好。
更不是因為他釀的酒好喝,而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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