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一臉鄙夷地反駁道“關你鳥事?”
緊接著問“那白寡婦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死纏爛打的。”李國忠質疑著對方的選擇。
"哼!”趙大發不滿地質問到。
“哪裡是那樣啊,好的東西多了去了,簡直好到無可比擬。”
"我可不信!一個鄉下來的村姑又能有多大魅力?”吳友德不屑地說出了自己看法。
"去你的!你根本就不明白情況好不好!”對方激動地為自己辯解到
"你了解什麼?她來自城市中心並且擁有穩定職業,這可比農村出身要尊貴多啦"
但對方仍然不相信,搖著頭,不屑問道"我還是不相信。到底從事啥子穩定職位呢?”
"老師懂吧?"當他看到吳有德露出一臉困惑便接著解釋
"教師肩負教育年輕一代並為國家輸送人才的責任,這樣的女人以前可是女才子,連達官貴人均不敢小瞧,你明白數字麼?!”
對方是一個叫做老師。
他恍然大悟後馬上詢問起相關聯的信息,特彆是她的丈夫。
麵對這個突發性追問時,趙大發同樣顯現出疑惑表情。然後搖頭道“他早就去世已久,並未留名,你問這事作甚?”
李國忠笑了笑回應說:“沒啥沒啥隻是隨意詢問。”
隨後他繼續笑著補充說道“趙大爺,時間長了,一切自然有分曉。”
說著他就離開了房間。
出門在外的趙二牛看見大哥離開後立即跟上前問候道“老哥,父親說了啥?勸止下來沒有?”
"談何容易,他剛又向我說那白寡婦有多好,想要跟人家過一輩子。”
趙二牛忍不住跺了腳。“唉!我爸這個人啊,真是無可救藥。吳哥,你說你有什麼高招沒有?”
“既然他不願聽從建議,我們可以請他人來試試看嗎?”吳有德思考良久才提出了此建議。
王誌平走到家門口時,恰好碰到劉梅拎著布袋往外走。他看了看手表,發現才剛過七點十分鐘,隨口說了句,“這麼早出門啊?”
劉梅點頭,“時間剛剛好。”隨即目光落到王誌平的手腕上。“咦,手表?新的?”
“啊,之前買的,今天想起來戴了。”王誌平答道,“等過段時間我想買個掛鐘放到屋裡,這樣就不用再估摸時間。”
“沒必要,省點錢吧,”劉梅搖搖頭,又詢問道“現在幾點?”
“七點十分。”王誌平回答。
他見劉梅手裡拎著一個小包,便問起裡麵是什麼。
“是包子,中午帶上吃就不必花錢了,光買份菜就好。”劉梅自豪地笑著,“省錢呢~”
王誌平點頭,目送她走出院子。
……
回到屋內,看見張慧在忙著收拾床鋪。兩套床單隨意堆在地上,王誌平問道,“收拾了這麼多?”
張慧抬頭應了一聲“都收拾好了,等下就洗乾淨,晾起來。今天晴天,應該到下午就可以乾透。”
接著,她突然小聲問道“誌平,你覺得我是不是有什麼病?”
“啊?”王誌平愣了愣,回頭看見張慧站在原地,臉色微紅,手指捏住衣服角顯得不好意思。“誌平,我不是故意的!”
見狀,王誌平忍不住微笑,拍了拍床鋪示意張慧坐過來。
“以前我沒有這樣啊,我真的沒有。”張慧眼眶微微泛紅。
“放心吧,沒什麼問題的,一切都正常。”
“真的沒有嗎?”張慧疑惑地抬頭,眼眶更紅了一些。
“當然,你這隻是人的本能反應。”王誌平認真解釋道。
但張慧似乎仍舊不相信,繼續嘟囔著“我不認為是這樣,我肯定是生病了吧。”
“絕對沒有這回事!”王誌平堅定地表示,“很多女孩子都會遇到這種事,很正常。”
“但是……我不應該這樣吧,我已經二十多了!”
張慧低垂著眼睛,聲音越來越小,“昨晚,我真的沒辦法控製……真的不是有意這樣做的。”
“我信你,真的!”王誌平努力忍住笑。
“真的嗎?”張慧半信半疑地望著王誌平。“那……你覺得梅梅她會不會也是這樣?”
王誌平輕輕拍拍張慧的背。“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你不用擔心。”
“真的沒有事嗎?”
“放心吧,你沒事!”王誌平再次安慰她。
隨後張慧去清洗床單。
安頓好後,王誌平躺在床上,心中反複思索如何更快地賺足五千積分以及怎樣更好地擺爛。
到了中午,門鈴聲打破了寧靜。
興奮的聲音傳來“王哥!王哥!”
按理說,這年月大家都不富裕。
下館子吃飯的人寥寥無幾,大多數都是在家自己做的。
然而,李記麵條館裡,依然坐滿了人。
這裡不僅麵便宜,而且還隻有炸醬麵這一樣東西。
一碗炸醬麵,才賣兩毛五分錢,而且麵湯和大蒜還管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