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趙雪芬跟隨格裡高利(音譯)到了英倫,並打算去歐洲各大港口進行考察,看看有沒有可並購的目標。
至於現在究竟如何,尚未得知。
當他準備踏入公司,門卻正好開了。他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走出來的人……
咦???
兩名女子走了出來,一位著白衣黑褲,另一位則穿著藍綠碎花裙,相談甚歡。
見到這一情景的劉正義停下腳步。
同樣穿著襯衫的女子注意到了他的停頓,並與他對視了起來。
“劉……先生?”
“芳芳,久違重逢了。”
劉正義笑著回答。這姑娘便是張芳芳,當初在一家服裝廠認識的,由芳芳姐姐張芬芬引見。那是兩姐妹唯一的一次見麵。
之後他就沒怎麼聯係過張芳芳。
他很清楚,首批派遣到的員工中包括張芳芳,距首次見麵,也過去差不多三年。
此刻他有些驚訝,隻在三年前見過一回的麵,她竟還能記得住他。
這記憶還真不賴啊。
當聽到他的準確名字叫張芳芳的瞬間,
張芳芳臉上的欣喜之情頓時湧現出來。“哇!先生,你也記得我?”
“那當然,你也記得我,所以我理所應當地認出你啊。”
劉正義笑著說。
談話時,他仔細地觀察張芳芳。相對於三年之前那次見麵的情況來看,現今的變化是脫胎換骨,完全是兩個樣子!那時她是十足的村姑形象,土氣濃厚而現在,雖然穿搭簡單——隻襯衫配長褲外加一雙白色平底鞋,發際綁著辮子——整體看來,清爽而大方,且自信明亮。她的神態再無絲毫自卑之感,反而顯得充滿光彩。
劉正義笑道“小芳,你改變太大啊,看樣子在這過得不錯吧?”
張芳芳頻頻點頭,帶些感激地說,“我要向劉先生您說
容龍酒樓。
大玉兒古麗娜紮推薦了一家主營海鮮美食的餐館,說是這裡不僅能品嘗到各式海鮮,環境也很雅致。由於時間已近傍晚,店內賓客盈門,吳有德與隨行人員隻好在一樓臨窗的地方坐下了。
傻柱依然顯得有些呆滯,似乎還在消化許大茂竟然早已定居九龍的消息。原以為許大茂已徹底沒落、顏麵無存,隻會在某個角落如一條孤魂野鬼般徘徊。沒想到他過得竟比自己好得多。儘管尚未見到許大茂,也還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許大茂來到這裡必定是因為吳哥的安排。
一路上所見識到的一切,早已遠遠超出了傻柱的預期。吳哥不但有錢,還有龐大的關係網,人脈廣泛。就連進入軍事區域、乘搭軍機等種種,一般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唉……原來那小子藏這兒過上了好日子……活得比我瀟灑,真是夠嗆!”
傻柱心裡頗感不適。他雖然剛來九龍,卻已察覺到這裡和北京截然不同。九龍比之更為繁華、喧囂,且更加自由。比如走在皇後大道東,有軌電車穿行於街上;街上來往的是身穿開衩長裙,踩高跟鞋,頭戴卷發波浪,肩挎手袋的女性。她們的打扮時尚摩登,讓傻柱幾乎移不開眼睛!
許大茂在這樣一個優越的環境中生活了兩年之久,自己才像個鄉巴佬?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然間,一陣激烈的喧鬨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扭頭一看,隻見一名壯實黑臉男子將臨近餐桌踢翻在地。餐碟碎裂之聲此起彼伏。
下一秒,壯男子手中的刀閃出寒芒。
隻見長發苗條男子的肩膀瞬被割裂,血液噴薄而發,立刻染紅其上衣。
“上啊!全砍了!!”
黑漢子惡聲吆喝,隨行夥伴亦迅速拔刀相助。對方四人此時終於回過神來開始反擊——有人舉起木板椅擲向他們。然而雙拳難敵四腿。不出一分種後便倒地不勝淒慘地尖叫。
“這是大白天的……”傻柱瞪圓眼睛,心中驚恐不已。
這些家夥怎麼敢這麼膽大妄為!在這麼顯眼的地方公然持刀。他們是不怕被警局帶走坐牢嗎?
正欲起身詢問吳哥該怎麼做,他再次驚詫地看到一位身著大紅旗袍的豐滿婦人邁著大步走向現場。那女人燙著一頭大卷發,臉上脂粉濃厚。隻見她一邊走過來,一邊高聲道
“小子讓你摸老娘的屁,再過來摸摸?看你還膽大不膽大?有種再碰一碰試試!”
她挺立在原地,並擺出一副任由對方動手的姿態。
“嘿!來試試啊!!”
黑臉壯漢見到這位女人進來後,馬上側身讓出路來說道“王,就是這小子了?嘿,我就說了這事交給我沒錯,定能替你解氣!這小子的手臂估計算是完了,王,你覺得如何?”
“如何?”
“哼!一條手臂算得了什麼?”
肥胖女人嘴角微微抽搐,不以為然地說“老李,我發現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濟事了,就這麼點手段都拿得出手?”
“哈哈哈……”
跟著黑臉漢子進來的那群人紛紛放聲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