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會，楊韶出聲建議。
“好……好……好……”
懷安帝還有點恍惚，自個經常過來，看著一室的珠寶。
每一件，他都很熟悉，不少都是他的心頭好！
“楊韶，你先將守小金庫的人捉起來，順便讓人查一下有沒有地道。”
被楊韶喚回了心智，也喚回了正常的思考能力，懷安帝吩咐楊韶道。
“末將收到！”
楊韶和洪江將懷安帝送回寢殿。
楊韶下去做他應該做的事。
洪江站在懷安帝的麵前。
“江愛卿，你說，真的不是人為嗎？”
洪江回想了一下小金庫的細節，低頭回答，“不是人為。
小金庫不是存放生活用品，不會每日打掃。
人為的話，咱們進去時，定有塵埃。”
咱們進去之時，蠟燭照耀之處，沒有看到半點塵埃！“
懷安帝回想了一下，確實是沒有塵埃。
很平靜。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陛下，最近發生何事？”
洪江不似一般的官員，他不需上朝，對於朝中之事，他不太了解。
懷安帝每天處理的大事，沒有一百，也有上千件，他哪記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想把八皇兒送上皇位，算嗎？
他在溫皇後的飲食中加了慢性毒藥，他的八皇兒不需要聽從兩位太後，隻要聽從他的母後便好，算嗎？
他想讓皇後走在他的麵前，算嗎？
先皇後之死，也有他的手筆，算嗎？
他心底裡敬重他的皇後，端莊大氣。
可是，人會不知足。
先皇後向他提立二皇子為太子，他和淑妃的兒子剛出生，他怎麼可能答應這樣的條件。
她太不知足了。
給她天下至尊的地位，已是他的極限，她還想要更多。
他知道定北侯壓根沒有通敵賣國，他煩的是，明明他和鎮北王已是親戚，還想親上加親。
權利、地位，是他想給才會給，而不是他們想加固就加固。
……
他做過太多，他覺得對天下有利，對個人不一定有利的事。
洪江問他，他可以想上三天三夜。
然，他是天下至尊之主，他就是天意，誰反對，誰錯。
轉眼之間，皇者氣息重新回歸。
“洪愛卿，朕問心無愧，一定是上天搞錯了，你和上天溝通溝通……”
洪江心中愕然，他可是親眼看見懷安帝不停轉動的眼珠子，陛下的虧心事沒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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