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靜姝眼睛猩紅,紅血絲一下遍布眼球。
鞭子纏上連幼婷的脖子,纏緊,再纏緊……
直至連幼婷沒了氣息。
“你殺人!你居然敢殺人!”
連生嚇得麵無血色,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之人,出手如此狠辣。
連幼婷腦袋軟軟地耷拉了下去。
不用瞧,連生確定自個的妹妹已然死去。
“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麼樣?”
端木靜姝沒有回答他。
鞭子從連幼婷的脖子上被抽出,端木靜姝轉身要了結了連生。
也許是求生意誌占據了上風,連生急忙道出,“不要殺我,我知道端木德厚在哪裡!”
“哪裡!”
對方開口說出最好,省了她找人的時間。
“你得答應我,不能殺我!”
笑話,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都不懂,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要說便說,不說拉倒!”
端木靜姝想轉換說話語氣,忽然轉,對方不一定相信。
“你要給出承諾,我才敢說!”
“什麼承諾!”
“放了我!不能殺我!”
“隻要你說出端木德厚在哪裡,是死是活,我答應你,可以放了你!”
連生不放心,要端木靜姝發誓。
完全不知道端木靜姝最不相信的便是誓言。
在成親前,宣平侯發過一個又一個的誓言,背信棄義十幾年,他依舊活得好好的。
可見誓言便是一個屁,放了就放了。
你想說他對你產生過什麼影響,不好意思,一點影響都沒有。
端木靜姝三指並攏,高於頭頂如果連生說出端木得厚的真實下落,我不放過他,我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連生見她發了誓,臉上緊繃的神情稍稍放鬆。
“端木德厚確實被我所傷,一年過後,我在皇覺寺的山下見過。
他被人打瘸了腿,走路一瘸一拐,不止於此,他好像失去記憶。
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我讓人去試探過他幾次,他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到底是照顧過我的人,我也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放過了他。”
“你沒有遺漏?”
連生不懂,為何端木靜姝會這樣問她。
“沒有!你可以放過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