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隨便挑幾個深奧的問題,他都回答不上來。
木建康麵對如此有個性的女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越發的感興趣。
“好好好!”
願意見,他就有辦法讓如花對他心動。
木建康問化為東子的端木靜姝有啥事。
端木靜姝本來的目的就是他。
倒省了特意去找他。
“大公子,如花這麼高冷,就這樣被你征服,厲害,我的爺!”
端木靜姝模仿東子的聲音,語氣中,滿含對木建康的敬佩之意。
木建康見東子這麼上道。
打算帶著東子一起去見見世麵。
“東子,聽說你還沒有開過葷。
你真是一根木頭。
隻要想做啥,就做啥,人生才能活得肆意。
你說是與不是!”
端木靜姝忙點頭哈腰,“是是是!大公子,還是你最懂得享受。”
端木靜姝拍了一記馬屁。
可把木建康樂到不行,戴著紅寶石金戒的食指,指著‘東子’端木靜姝。
“你小子,終於開竅!”
木建康帶頭,領著東子和他的兩個小廝,抬頭挺胸地往木丞相府外走。
門口早已備好了馬車。
木建康上馬車,其它人追著馬車小跑。
一炷香左右的功夫,到了怡紅院。
怡紅院門前迎客的老鴇,揚起帕子,一臉諂笑地迎了上來,“爺,你終於來了!
如花發出邀請貼之後,在房間裡梳洗打扮。
她啊,每隔一會往門外望一眼,就是等著你來。
爺,你到底給如煙施了什麼法,將她給迷的五迷三道的。
嬤嬤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
老鴇是個妙人,將木建康捧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端木靜姝自是知道老鴇的嘴,騙人的鬼,十句話中能找出半句真話,那都是她們的良心還沒有完全黑掉。
木建康何償不知道,千金難買心頭好。
有人願意捧,他自然樂意接下。
丟給老鴇一百兩銀票,大踏步走入怡紅院。
進入如花的包間,她正在梳理頭發。
鐵打的怡紅院,流水的頭牌。
怡紅院的頭牌,每隔一段時間換一個。
有的頭牌是被贖身,當了某一個達官貴人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