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嗓音低沉地安撫著她“阿寧乖,你中了藥,得先看太醫。”
溫寧人難受得緊,不願意鬆開手,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他。
沈舟歎了口氣,就差沒夾著嗓子哄她了。
“阿寧聽話,看完了太醫,你想怎麼樣都聽你的,好嗎?”
溫寧抬眸,杏眸泛著濕潤的霧氣。直勾勾地看著他。
“看完了太醫,你就給我親麼?”
沈舟愣了一下,這到底是誰哄誰?
他拿她半點辦法也沒有,嗓音溫柔地嗯了一聲。
溫寧終於鬆開了勾著他的手,任憑沈舟為自己整理衣物。
待到要下車的時候,沈舟突然拉住了她,將人按在懷裡。
溫寧不解,抬眸看向他,嗓音還帶著些沙啞。
“世子,怎麼了?”
沈舟看著小姑娘眉眼處的嫵媚,深吸了一口氣,同她解釋道“你此刻的模樣,不宜見外人。”
溫寧想起剛才兩人在馬車的一幕,臉色更紅了,她垂首,將臉埋進了沈舟的衣襟處。
沈舟心情極好地看著小姑娘,還不忘逗她。
“真害羞了?”
溫寧自然不會回答他,催他快點走。
溫寧此刻麵紅透血,身子愈發難受,任憑著沈舟抱著自己,貼著沈舟能讓她好受一些。
算了,丟人就丟人吧!
太子今日一大早,正忙著處理積壓了兩天的公務。
突然門外沈舟推著輪椅進來了,太子有些疑惑,定神一看。
沈舟懷裡抱著一個小姑娘,那姑娘似乎受傷了,連臉都不露了。
“怎麼了,這是?”太子疑惑地問道。
沈舟冷著嗓音,“勞煩太子給我一間房間,幫我叫下李太醫。”
太子片刻也不敢耽擱,連忙安排了下去。
他問沈舟“阿舟,這是遇刺了?”
沈舟麵色冷然,難得沒有回答太子的話。
裴玄了解他的性子,也不強求。
隻是吩咐下人幫忙將溫寧移到了床榻,準備了熱水和毛巾,太醫很快趕來。
李太醫是宮裡的老人了,他是專門為蕭皇後保脈的。
裴玄自幼身子骨弱,李太醫沒少為他費心思。
好在,後來裴玄因緣際會,認識了神醫聖手,也就是他的師父。
這才將身子養好了。
托裴玄的福,沈舟每次有個傷寒外傷什麼的,都是李太醫給治的。
說他是李太醫看著長大的,都不為過。
李太醫看到床上躺了個年輕小姑娘,氣息紊亂,麵色潮紅。
他不由得內心一咯噔,這兔崽子,不會是闖禍了吧?
他望著沈舟,試探地問道“世子,這是何人?”
沈舟同李太醫問了好,開門見山地說道。
“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今日請太醫來,是因為她中了藥,想請太醫幫忙看看。”
李太醫不敢耽擱,讓屋內無關閒雜人等暫且退下。
他鋪了塊帕子在溫寧手腕處開始診斷起來。
李太醫眉心緊蹙,收回了帕子說道。
“世子夫人,這是中了催情香。”
“此香藥性霸道,我先為世子夫人施針,可減緩毒性發作。”
“此毒雖說霸道,但與男子結合就可解毒。”
沈舟愣住了,“除了結合,還有其他法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