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梁靖程雙腿一夾馬腹,手中馬鞭一揮,白色駿馬便奔馳而出,好似一道飛奔的白色閃電。
牽著棗紅馬的葉長硯看得目不轉睛,梁靖程騎上這匹白色駿馬,還真有一種少年無忌策馬揚鞭的暢意感。
魯廷風駕著馬車跟幸忘一道去了北郊馬場接葉長硯和梁靖程,就見葉長硯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葉長硯感覺自己整個胯部都是麻木的,伸出手,讓幸忘攙扶著自己。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幸忘一邊詢問,一邊把葉長硯攙上馬車,爬上馬車的葉長硯撐開雙腿斜靠在馬車上。
“一整個下午都在練習上馬下馬,看著彆人上馬下馬是那樣的威風帥氣,可輪到自己學的時候才知道,這威風帥氣的背後,也不知道兩腿被磨破了多少次皮啊!”
“哈哈哈……,你算運氣好的,你牽那匹棗紅馬可是相當的溫順,你看今日從馬背上跌落下來的人可不少。”
“你沒看我一直在跟它培養感情嗎?我牽著馬遛彎的時候,還一直在撫摸它的身子呢,我就是怕跟它關係不熟,被摔下馬來。”
“你倒是用了心的,可這學騎馬,誰不是在摔摔打打中學會的,當年四師兄學騎馬的時候,還被馬踩了一腳,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月呢!”
葉長硯想到自己前世學騎自行車的時候,倒是一邊墊著腳一邊學著蹬,就這樣遛了小半天就學會了,雖然今日在馬場學習上下馬的時候,整個雙腿都差點磨破了皮,不過現在自己上下馬倒是不成問題了,比起同一小組的其他人可是要熟練得多,葉長硯的心裡還是有些小得意的。
見葉長硯臉上露出了幾絲自得的表情,幸忘就笑嗬嗬的朝葉長硯開口。
“公子,咱回去能炸酥肉、蒸扣肉嗎?甄嬸兒她做出來的味道不太對。”
“幸忘啊!你看我這樣子還能下得了廚房嗎?估計明天都得在床上躺一整天。”
幸忘有些失落,兩隻眼睛巴巴的望著葉長硯。
葉長硯見幸忘這樣可憐的望向自己,一時也有些不落忍,於是抬眼看了看身旁的梁靖程,開口詢問。
“要不讓魯大哥駕車先去一趟雲峰樓?”
其實聽到幸忘開口讓葉長硯炸酥肉、蒸扣肉的時候,梁靖程也忍不住悄悄吞了吞口水,每次在國子監裡麵一住就是十天,還真的很懷念葉長硯燒的飯菜,看見葉長硯朝自己投來詢問的眼神,梁靖程便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幸忘頓時歡喜的朝外麵的魯廷風大喊起來。
“魯大哥,我們去雲峰樓!”
雲峰樓的生意持續火爆,由於明天是休沐日,葉長硯幾人來到雲峰樓桌子已經坐滿了,雲峰樓的大門外還有人在排隊。
葉長硯幾人從後院進入雲峰樓,就碰到了簫景行。
“大表哥!”
葉長硯嘴巴甜,一聲大表哥把簫景行喊得眉開眼笑。
“來來來,我爹正在樓上雅間,你們一道去陪陪他,正巧現在也沒有空餘的位置。”
葉長硯一行人樂嗬嗬的跟著簫景行去了二樓的雅間,推開門就見雅間裡除了簫衍開,另外還有兩個人。
“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