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的手握作成拳,她可是給過他機會了。
“罷了,我說這些夫君也不想聽,我便不再多嘴了。”
傅恒景能做出來的幺蛾子,可不僅僅隻有眼前這些。
“你身為當家主母,就該將這些事情全都處理妥當,若是事事都要靠我,我要你做什麼?”
好不容易得來的溫情卻被這句話所打斷。
沈月蓉愣了神,沒想到傅恒鈺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後知後覺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重了,隨後又開始彌補,“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覺得事情還不曾嚴重到那一步,再說景兒不愧是個小孩子,他也…”
“我明白。”
沈月蓉麵中帶著笑意,倒也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
“今日讓人找你過來,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想跟你說。”
他仰著頭,有幾分疲憊,打著哈欠,“還有事?”
沈月蓉點了點頭,又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我在京中苦等你三年,你回來後…卻帶了個身懷有孕的,我心中計較,言語之上也有冒犯,今日我想同你道個歉,還請你不要與我計較。”
麵前的女子又恢複了那番伏低做小的模樣,言語之中帶著幾分討好。
他有些意外,原本因為沈月蓉之前的咄咄相逼,他甚至已經起了殺妻之心。
隻是五品官職還不曾到手,生怕如今讓她死了,自己便得不到了。
“我…我也是一時沒收脾氣,也說了不少讓你傷心的話,蓉兒,你始終都是我愛的那個人,不管過去多久,也不管你我二人之間究竟經曆了些什麼。”
沈月蓉硬逼著自己落了幾滴淚珠。
“我隻是害怕,我害怕,在沒有我的這三年裡,我的鈺郎…已經成為了他人的夫君,甚至不肯再聽我說半句言語。”
“怎麼會呢?”
他伸出手將女人攬在懷中,眼中閃過幾絲疼惜。
沈月蓉也就是依靠在男人的懷中,與他耳語廝磨。
雖然最後他並未留宿,可沈月蓉卻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小姐。”
青花等人走了才進來,便看著自家小姐把剛剛將軍碰過的東西全都放到了一起。
“將這些東西扔出去,若是有人問就說已經臟了,不能再用。”
“是。”
青花能夠感覺到自家小姐對將軍的厭煩。
隻是她頗有些好奇,既然如此厭煩,為何又要為傅恒鈺爭搶職位?
梅花一直在外間候著,雖聽不清他們夫妻二人在裡麵說了什麼話,但終究能看得見他們神色之中郎情愜意好不在快活。
便也按照那人的吩咐,將事全都傳了回去。
遲慕將東西扔在地上,神色中帶著幾分薄怒。
“她今日見了他,甚至二人又和好如初了?”
傳話的人自然不敢開口,低著頭,生怕得罪了麵前這位閻王。
“鹿鳴,保好你自己的身份,切勿要讓她發現你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