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也是窮途末路,在無處可走之時,杜菀。隻好屈服於太子的操控。
“我當初屈服於太子,也是害怕你把太子交給你的事情辦砸,讓太子心生不滿,所以才…你相信我,我真的僅僅隻是為了你。”
“究竟是為了我還是為了錢?你敢說江南貪汙案,真的與你毫不相乾,你敢說那下在飲食當中的毒藥,真的是那幾個大臣所為,而你不過是聽命而為嗎?”
傅恒鈺並不是傻子。
有些事情早就已經有了源頭,隻是並不想計較而已。
“我不傻,我看得出來你究竟…我更知道你如今所做的一切皆是和緣由,可是我從未問過你。”
不管是屈服於太子權威之下,還是與太子一樣,為達目的而不惜犧牲所有。
“你我都是自私的人,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他站起身來,望向這個自己也曾經真心喜歡過的女子,卻發現如今早已回不到過去。
“我終於明白為何沈月蓉說,我們大家都變了,我們之間的情分也不再像從前,如今我算是終於明白。”
麵前人再非心中人。
即使有了老夫人的求情,可是今日卻還是孤枕難眠之夜。
而他的內心也完全無法平靜,獨自一人坐在房中,想著的卻是從前的那般美好。
他們之間曾經夫唱婦隨,也曾經見過山川運河,更曾向如今的她和遲慕一樣,互相扶持。
隻是那已然成為了過去。
而現在是她和遲慕的故事。
有了解藥,江南很快變恢複了平靜,這場無妄之災也終於結束。
皇帝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太子手中的小動作也少了許多,也如了皇後的意,帶著傅恒月入了宮中。
皇後看著自己如今唯一的一個兒媳,心中也算歡喜。
“你們夫妻如今也算成婚半年,是否也應該要個孩子。”
太子看向傅恒月,“母後,我同她估計年紀還尚小,倒也不必如此著急,更何況,兒子還要幫著陛下處理政務。”
“說起來那些政務,本宮更是擔心,你如今全然都被那些困擾,弱身旁沒有一個體己的人,才是更不可的事情,原本本宮也想著求陛下和太後合適的婚事與你,本已經定了裴家的女兒,而如今你身旁記已經有了女子,那本宮便拒絕了這場婚事。”
“母親說的可是…裴尚書家的女兒?”
皇後點了點頭。
“那姑娘一切都是好的,隻是脾氣有些驕縱,倒也顯得有幾分可愛,本宮瞧著甚是歡喜,彆想著替你訂了婚事,可你…本宮便拒了。”
“那倒不必。”
太子本一直想要結交裴尚書,可這裴尚書卻是一身光明磊落,不願與任何人相交。
“可是…”
皇後有些不忍心的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傅恒月。
他們才新婚半年,皇後便賜了個正經婚事給太子,難免會破壞他們二人之間的感情。
“月兒一向懂事,更何況兒臣本就到了該定正妃的年紀,母親按照自己的想法安排就是。”
太子毫不避諱商量婚事,皇後有些擔心傅恒月。
“那本宮知道了。”
皇後和太子還不曾說上幾句話,就聽人來景太子說是陛下有要緊事找太子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