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熠熠的信件是在清晨隨著珍奇一同到來的那個時刻發出去的。
而此時,時裝周的現場正沉浸在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氛圍中,工作人員們正在為即將到來的盛大活動做著最後的準備。
然而,就在中午時分,這看似有條不紊的局麵被徹底打破。
時裝周現場毫無預兆地被封鎖了起來,就像平靜的湖麵突然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泛起了層層令人不安的漣漪。
海萊站在封鎖線外,滿臉都是茫然和困惑。
這次時裝周,她可是每一個環節都走的是正規流程。
從最初的策劃到模特的選拔,從服裝的準備到場地的布置,每一步都傾注了她大量的心血。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會突然之間說封就封了呢?
如果明天正式開始時裝周的時候還沒有解除封鎖,恢複正常,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那些前來參加時裝周的幾位摯友。
他們可都是時尚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和自己也是多年的老相識了。
這次他們放下手頭繁忙的工作,特意抽出時間來參加自己舉辦的時裝周,本是一場值得期待的時尚聚會。
可現在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攪得一團糟。
這種情況,光是想想都讓海萊覺得尷尬不已,仿佛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場盛宴被無情地破壞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的時裝周要是因此遭受了損失,你們商聯必須要負全責!”
海萊對著那些前來封鎖時裝周現場的小馬們嘟囔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悅。
“具體事宜找商聯委員會商量,我們隻是執行命令的,海萊小姐,彆讓雙方難堪。”
來執行命令的小馬一臉冷漠地回應道。
他們可不管海萊是什麼態度,畢竟他們隻是奉命行事,又不是為海萊工作,她的怒火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威懾力。
因為這件事十萬火急,所以在現場封鎖之後,海萊一刻也沒有耽擱,立刻就去找了瀚宇。
她風風火火地衝進瀚宇的辦公室,連門都沒來得及敲。
“瀚宇,你什麼意思?當初時裝周的審批可是順利通過了的。
現在我都要開始了,你卻讓那些小馬封了我的地方,這不是出爾反爾是什麼?”
海萊氣得滿臉通紅,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欺騙。
在她自己看來,這種行為和出爾反爾沒有任何區彆,完全是在踐踏她的心血和努力。
“彆著急嘛,說不定在你開始之前我們就能處理好這件事呢。”
瀚宇卻不緊不慢地輕笑了兩下,雙蹄托腮,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嗬嗬,那你至少要告訴我是什麼情況吧,就這樣讓我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兩眼一抹黑?”
海萊氣得直跺腳,她聽得出來瀚宇口中那模棱兩可的意思。
說不定到時候能調查好,可要是到時候調查不好呢?
這年輕人說話怎麼這麼不靠譜,真是讓小馬不省心啊。
“我們收到一匹小馬舉報,說你的時裝秀裡有小馬抄襲了她的作品,你知道的,我們商聯對知識產權相當注重。”
瀚宇終於說出了原因,他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
“抄襲?還有這種事?”海萊眉頭緊皺,滿臉都是驚訝。
彆說商聯了,就連她自己都對抄襲這種行為深惡痛絕。
在時尚界,每一件服裝都是設計師們的心血結晶,無論是設計理念還是一針一線的製作,都蘊含著創作者無數的心血。
尤其是那些優秀的、能夠在時裝周上展示的作品,更是創作者嘔心瀝血才完成的。
可抄襲者呢?他們僅僅隻需要看一眼,就妄圖竊取彆人的成果,這種行為簡直是對藝術的褻瀆。
光是想想就讓海萊氣得渾身發抖。
“好吧,但是你們必須要快,我在時裝界的幾位老朋友明天就要到了,我不希望讓他們白跑一趟。”
海萊無奈地說道,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讓朋友們失望。
這次時裝周對她來說不僅僅是一場商業活動,更是和朋友們分享時尚樂趣的聚會。
“你可以讓他們多住幾天嘛,這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以承受的負擔。
嘛,當然,參賽選手的那一部分商聯會幫忙的,怎麼樣?”
瀚宇不慌不忙地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
他這擺明了就是在告訴海萊,明天時裝周要是辦不完,那就一定會推遲,讓她早做準備。
“那你的意思是你查不完我就不辦了?”
海萊有些生氣地說道,她覺得這個年輕人一點麵子都不給她,完全沒有考慮到她的難處。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瀚宇滿臉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同時緩緩地攤開雙手。
他那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絲耐人尋味、意味深長的神情。
接著,他又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不過我想如果你協助調查的話,說不定我們會進展很快呢。”
他緊緊地盯著海萊,眼神裡像是有千言萬語在湧動,即使他就此打住,不再多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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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萊也能憑借著自己的敏銳輕易讀懂其中複雜的含義。
海萊心中暗自歎了口氣,在心底默默地想著唉,和這些商人打交道可真是麻煩透頂啊。
他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似乎都像是精心設計好的謎題,背後都有著彆樣的深意。
稍不注意就會被坑。
“你確定?”海萊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眉心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川字。
那聲音裡也透著幾分謹慎。
“不確定,這要看海萊小姐您,能不能協助我們快點找到那個抄襲的小馬了。”
瀚宇微微歪著頭,脖子上的肌肉線條在陽光下若隱若現,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
“你知道的,我們商聯有很多賺錢的買賣,那可都是分秒必爭的大生意,可不想把寶貴的時間都浪費在這上麵。”
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攤了攤手,那動作熟練得像是排練過無數次。
他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在海萊看來是那麼的虛偽,就像是戴著一張精心製作的麵具,甚至讓海萊覺得有些惡心。
海萊在心中快速地權衡著利弊,她深知時裝周對於自己而言有多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