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死了那我是誰?”
弦夢聽到對麵那荒謬絕倫的言論,差點沒被氣笑出聲。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她怎麼也想不到會有小馬說出這樣的話來。
“額?公主的亡魂?飄回來了?”
對麵的小馬瞪大眼睛,滿臉都是不可思議,那表情仿佛見到了世間最離奇的事情。
空氣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間凝固,短暫的安靜持續了好幾秒,尷尬的氛圍在小馬之間彌漫開來。
“我想我應該和你好好解釋一下,我可能不是公主,但是我絕對是活的。”
弦夢微微皺起眉頭,神色有些認真地說道。
她知道,若不解釋清楚,恐怕這誤會會越來越深。
“那你為什麼和她一模一樣?”小馬依然不肯罷休,好奇心滿滿地繼續追問。
那模樣就像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孩子,眼睛裡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額,這個我們一會再談,你們家住在哪?我們是從生島過來的。”
弦夢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可沒心思在這兒和一個小孩子掰扯不清。
她們還有事情要做呢,可不是來這死島旅遊觀光的。
“哦,好吧,那如果有機會我們下次再討論這個。”
那匹小馬乖巧地點了點頭。
其實,相處下來,公主們都能察覺出,這小馬雖然言語上有些突兀,但性格還算不錯。
弦夢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死島的小馬們都能如這匹小馬這般好相處。
就如同在生島時一樣,弦夢她們走在死島的街道上,依然保有百分之一百的回頭率。
那些本地小馬們的目光紛紛聚焦在她們身上,有好奇,有驚訝,也有疑惑。
在本地小馬的帶領下,弦夢她們很快就到達了聚集地。
還沒走到深處,一陣不算友好的吵吵嚷嚷聲便傳入了她們的耳中。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我們這裡不需要瘋瘋癲癲的學者!”
一個聲音帶著明顯的憤怒與不滿,在空氣中回蕩。
“什麼情況?”弦夢轉頭看著旁邊的小馬,眼中滿是疑問。
“我不知道,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又是那些學者在做實驗了。
公主留下的謎題不知道有多少小馬等著破解呢,隻是他們的手段在我們這裡不提倡。”
那匹小馬歪了歪頭,一本正經地回答道,表情嚴肅而又認真。
“什麼手段?”弦夢追問道,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活體實驗。”
儘管這四個字冰冷刺骨,但說出來的小馬卻沒有絲毫忌諱,仿佛這隻是一個平常的詞彙。
紫悅她們聽到這個詞,都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震驚。
“你好像一點也不害怕?”弦夢繼續問道,她有些好奇這小馬為何如此淡定。
“習慣了,這種事情三天兩頭就會發生一次,而且也都是聽說,沒遇見過…最好也不要遇見。”
談論到這裡,這匹小馬才算是對這件事有了一點顧忌,臉上浮現出一絲擔憂的神色。
“雲叔,有生島的客人來了。”小馬朝著裡麵大聲喊道。
滋啦,木門從內部緩緩推開。
“哦,生島很久沒來客人了啊,今天怎麼突然……???”
開門的雲叔揉了揉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然後又仔細地將弦夢上下打量了一番,那目光像是要把弦夢看穿一般,從頭頂一直看到腳尖。
接著,他又閉上眼,像是在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隨後再次睜開,最終無奈地歎了口氣
“我了個老天爺爺啊,差點以為是我自己眼花或者做夢呢。”
從嚴肅,到逗比,兩者之間的轉變或許就在一念之間,那副模樣的變化快得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紫悅和星光熠熠差點笑出來,不過還是努力憋住了。
她們實在難以想象,這匹小馬剛剛還是一副皇家衛隊辦事,閒雜小馬退避三舍的威嚴模樣,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詼諧幽默的大逗比。
“公主?是你嗎?”雲叔瞪大了眼睛,滿臉的期待與疑惑。
“不知道,可能是可能不是。”弦夢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
“你小子,踩得什麼屎運,公主好不容易回來能讓你給遇上。”
雲叔指著那匹小馬,又哭又笑地罵道,那表情甚是滑稽。
“額,小馬帶到了,雲叔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我媽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
那匹小馬尬笑了兩聲,在確認雲叔沒什麼事後,如釋重負一般,撒腿就跑,瞬間消失在了眾馬的視線之中。
“見笑了,額,不管是不是公主,您可以稱呼我阿雲。”
阿雲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然後才自我介紹了一下。
弦夢神色凝重,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直截了當地開口說道“我們是來這裡找死之鑰的。”
阿雲聽到弦夢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略顯尷尬的神情,眼神也有些躲閃,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死之鑰?額,你們已經拿到生之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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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自然,這副表情一出現,在場的眾人心裡都不約而同地湧起一種預感。
恐怕這次的事情不會那麼順利,麻煩似乎正在悄然逼近。
弦夢微微皺眉,注視著阿雲,緩緩說道“拿到了,看你的意思,死之鑰是出什麼事了嗎?”
她的語氣裡隱隱透著一絲擔憂,畢竟死之鑰對於他們來說還是至關重要的,如果出現意外,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阿雲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對,是出了一點小問題,死之鑰的掌管者,連同她的那一座水晶棺都不見了。”
弦夢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罵出來,心裡想著
怎麼辦事的?連水晶棺都弄丟了?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