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的齷齪事,根本就禁不住查。
那些禽獸在陳楓麵前或許能硬氣起來,可到了公安麵前,他們恨不得把自己三歲尿床的事情,都交代出來。
一幫欺軟怕硬的家夥,能有什麼大出息。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
齊拉拉都懵了!
他沒想到看著一臉正氣的易中海,居然如此惡心,還有那個小學教員閻埠貴,更是惡人先告狀。
“踏馬的,真是一幫混蛋,早知道這樣,我費那麼大勁兒乾什麼,那個劉海中就是活該!”
齊拉拉真的有被那些人給惡心到了。
“好了,拉拉,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要把凶手繩之以法的。”
白玲拍了拍手,回歸正題。
畢竟,四合院的事情雖然齷齪,可也隻是鄰裡之間的矛盾,自有街道辦處理,他們還是做好本職工作,抓到凶手。
不管凶手和劉海中之間有什麼仇怨,對方這樣做,觸犯了法律,自然要受到法律的製裁。
“哎!”
齊拉拉歎了口氣。
白玲說的對,他隻是為陳楓感到不平罷了。
“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陳楓沒有作案時間,又有著充足的不在場證據,他的嫌疑完全可以排除。”
“既然不是他,那凶手到底是誰?”
齊拉拉的話,讓辦公室陷入了死一樣的沉浸。
齊拉拉去鄉下調查陳楓,而他們也沒有閒著,不光走訪了南鑼鼓巷大部份四合院,就連軋鋼廠也去調查了。
和劉海中有關的人員,也都在進行調查,隻不過因為時間的關係,還沒有調查清楚罷了。
要想把劉海中的人際關係徹底梳理一遍,還需要一點時間。
可就從今天他們的調查結果看,並沒有發現新的嫌疑人。
難啊!
是啊!
難啊!
見眾人臉色犯難,多門想了想,站了起來。
“諸位,我覺得,我們不妨換個思路,或許打傷劉海中的不是外人呢!”
什麼?
多門的話,讓白玲幾人麵露疑惑。
換個思路!
怎麼個換法!
郝平川脾氣急躁,最見不得人賣關子。
“多門,你想到了什麼,趕緊說,磨磨蹭蹭的,沒看到大家都急死了麼!”
“好好····我說,我這就說。”
多門苦笑一下,隨即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熟人作案麼?
這點倒是沒有問題,仇人應該也算是熟人吧!
可當他們聽到多門的懷疑對象,居然是受害人的三個兒子時,全都傻眼了!
“不是,多爺,你也沒生病啊!怎麼就開始說胡話了呢!”
鄭朝陽伸手放在多門的額頭,冰涼一片,沒有發燒的痕跡。
“去去去····我怎麼就說胡話了。”
多門趕蒼蠅一般,打掉了鄭朝陽的手掌。
“我這樣說,是有憑據的,劉海中平常,隻要稍有不順心,就對幾個兒子非打即罵,說什麼棍棒底下出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