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郝平川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喃喃道。
“我怎麼沒想到呢,全身骨頭都打斷了,他怎麼從凶手身上扯下一塊碎布來啊!”
額!
郝平川這一記耳光,讓鄭朝陽等人有些無語。
不過一想到這頭蠻牛以往的做派,也就不那麼大驚小怪了。
“那凶手為什麼這樣做?”
雖然反應過來,可有一點郝平川還是沒弄明白。
“當然是為了嫁禍給易中海了。”
白玲瞥了郝平川一眼。
這頭蠻牛,沒救了!
“那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凶手和閻埠貴有仇,和易中海也有仇了?”
郝平川難得的聰明一回。
“應該是這樣。”
鄭朝陽點點頭。
“要是這樣的話,那調查的範圍就小很多了·····”
白玲眼眸一亮,破案最怕的是什麼,方向。
沒有方向,就算你再厲害,案子也破不了。
現在,他們總算找到了正確的方向,她相信,隻要按照這個方向查下去,一定會找真正的凶手的。
“那個,你們說,那個凶手會不會就是那個陳楓,按照你們的思路,凶手和閻埠貴和易中海都有仇的話,那陳楓就有很大的嫌疑了。”
郝平川舉起手,就像上課的小學生一般,積極的發表著自己的言論。
“老郝,你耳朵是不是落家裡了,剛才都說了,陳楓沒有作案時間,那可是武裝部的招待所,你以為是你家啊!想走就走啊!”
宗向方無語。
額!
郝平川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狡辯道。
“我這不是按照你們的思路,來思考問題麼,這也能怪我!”
“好好····不怪你,是我們的問題總行了吧!”
宗向方搖搖頭,自己就不該多話。
“郝平川,你給我閉嘴。”
羅勇瞪了後者一眼。
“羅局,我····”
“你什麼你,我讓你閉嘴,沒聽到麼!”
“是!”
郝平川起身吼道。
對於郝平川這頭蠻牛,羅勇也是沒什麼好辦法,他不再理會對方,而是把目光看向白玲幾人。
“那你們接下來的怎麼做?”
白玲捅了捅鄭朝陽,問題是他提出來的,他心中應該有數吧。
“局長,我是這樣想的,易中海既然說自己在軋鋼廠被打昏扔在了軋鋼廠外的荒地中,那應該有痕跡,隻要找到哪處痕跡,應該能證明易中海沒有說謊。”
“如此一來,他所說的被人在軋鋼廠打昏,那應該也是事實,既然是事實,那隻要找到打昏他那個人,應該就能找到凶手了。”
嗯!
羅勇點點頭。
“既然你們有了方向,那就大膽的去調查,軋鋼廠那邊,我會打招呼的。”
“上麵領導痕關係著件事,我們一定要儘快破案,給人民群眾一個交代,聽明白了嗎!”
“是!”
白玲幾人立刻站直了身體。
“去工作吧!”
白玲幾人聞言,離開辦公室後,立刻開始安排人手。
易中海所說的地方,多門主動提出自己去一趟,對於這點,所有人都沒有反對。
多門的本事,他們清楚。
身下的人,則調查易中海和閻埠貴的人際關係,從他們的分析上看,這是重點中的重點。
如果不是陳楓有著充足的不在場證據,他們第一個調查的就是陳楓。
畢竟,陳楓和95號大院那些住戶的關係,惡劣到了極點。
要說現階段,誰最有嫌疑,陳楓無遺排第一。
可偏偏,95號大院發生的三次案件,陳楓的不在場證據,都太充足了。
就算陳楓的嫌疑最大,可他們卻沒有理由懷疑對方。
畢竟,他們可不知道,陳楓有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