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隻是一會兒功夫,陳淵就被數萬北匈大軍,重重包圍起來,看起來插翅難逃。
“不是說還有同夥嗎?”
“人呢?”
“難不成還能飛了?”
眼見陳淵獨自一人被大軍重重包圍,率軍的準格並沒有把這年輕小將放在眼裡。
他更在意團夥。
北匈士兵搜了一圈,並沒有找到活人,整個部族的北匈人都被陳淵屠戮殆儘。
“準格統領,這裡就隻有這個夏人,沒有發現他的同夥,塔裡部族人被殺光了……”
“什麼!”
準格聞言一驚,望著倒在血河中的無數屍首,不禁怒由心生,瞪向陳淵吼道
“這是你乾的?”
陳淵一臉輕蔑,微微昂起頭,戲謔回道“沒錯。”
準格見眼前這個夏人身陷重圍,居然還敢在他麵前囂張,頓時怒不可遏,吼道
“給我綁起來!待會王庭讓國主處置,一定要讓這夏狗得到長生天的處罰!”
“是!”
陳淵眼看北匈士兵拿著粗大的鐵鏈靠近,卻沒有做出反抗,任由他們鎖住自己。
準格不知為何。
見到陳淵被士兵五花大綁之後,心中竟然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頓感莫名其妙。
不經意間,陳淵瞥了眼一處隱秘的地窖門縫,然後就被身後的北匈士兵押走。
北匈王庭,穆騰裡。
無數北匈百姓正擠在道路兩旁,都在向城外張望,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大人物。
叮鈴!……
鐵器在地麵拖拽,發出沉悶的聲音,卻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得感覺到壓抑陰鬱。
“那是誰?”
“你可不知道吧,那個人是惡魔附身,這些天來有至少十個部族被他滅了。”
“十個!?”
“對,都死得很慘,聽說這個惡魔還把牧民的頭顱都摘下來,做成人頭京觀。”
“啊!好可怕的人!”
……
北匈百姓多多少少有聽聞過,最近不少部族被人屠滅的事,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陳淵走在道路中央。
就算是身上背負著近百斤的精鐵鎖鏈,可陳淵依舊麵色淡漠,腳步沉穩地走著。
“這就是北匈王庭?”
“也不怎樣,看起來跟大夏地主家差不多,就知道用黃金裝飾,暴發戶心態。”
“嗯,這的人不吃人。”
陳淵似乎對穆騰裡的一切很感興趣,不顧自己還被敵國捆鎖,就在點頭評足。
毫不在意自己的處境。
自從進城後,準格就發現陳淵並沒有想象中害怕的表現,他的臉色就沒有好過。
“該死!”
“待會在宮廷,一定要讓你在國主麵前,哭著跪下求饒,我倒要看看……”
“你是真不怕死的嗎?”
懷著陰狠心思,準格將陳淵交給宮廷衛後,就隻身走進王庭之中,朗聲道
“國主,凶犯帶到!”
“帶進來!”
拓必邦滿含怒氣的聲音從王庭內傳來,準格就率先踏進,宮廷衛緊隨其後。
經此一遭,陳淵總算是見到北匈王國國主,整個北境部族國度的最高權力者。
拓必邦見屠戮北匈數個部族的夏人,竟然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忍不住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你是誰的部下?”
“為何屠殺部族?”
麵對北匈國主的質問,陳淵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壓根就沒有理會拓必邦。
惹得滿堂文武怒斥道
“大膽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