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狂言!”
“黃口小兒!”
“逆悖之徒!”
……
聽著耳邊不斷傳來那些文人的謾罵聲,陳淵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些許不耐煩。
還能不能有點新意。
馬車內,陳安南氣定神閒地看著眼前這場鬨劇,絲毫不擔心陳淵會出什麼事。
一幫文人,成不了事。
至於他們怎麼出現在皇宮門前,陳安南猜測到,夏帝應該有想考驗陳淵的意思。
否則……
以影衛的行事風格,就憑這些文人敢衝撞皇宮,還沒攔住馬車,早就身首異處。
“我說……”
“你們說夠了嗎?說了這麼半天,連個準確的章法都沒有,你們是不是讀書人?”
“要我看,各位……”
“都是垃圾。”
陳淵充滿輕蔑不屑的一番話,不斷回蕩在文人心中,仿佛是一把千鈞重錘一般。
砸碎了那風骨氣節。
嘩!
什麼叫惱羞成怒?
這就是。
一時間,陳淵陷入千夫所指的局麵,可他依舊臉色從未改變,冷眼看著這一幕。
陡然間,陳淵臉色一變。
“放肆!”
“皇城跟前大鬨是非,你們這些人視皇權為無物,阻朝廷事務,簡直無君無父!”
“按大夏律令,當斬!”
帶著些許真元的震吼,將在場所有文人儘數鎮住,不少人小腿都開始顫抖起來。
陳淵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森寒殺意,從未經曆過戰場廝殺的文人怎麼承受得住。
“禁衛軍何在?”
“人呢?”
“都死光啦?”
陳淵不想跟這幫文人糾纏太久,要是早朝遲到,說不定還要被有心人參上一本。
禁軍。
就是最好的擋箭牌。
話音剛落,禁軍統領劉蒙滿頭冷汗地從皇宮內竄出,對陳淵拱手,急促道
“見過世子。”
“難道你是瞎了嗎?沒看見有人衝撞皇宮城門啊?按大夏律令,該當如何?”
“嗯?”
壓力直接給到劉蒙。
陳淵身上漸漸攀升起來的武道氣勢,一時間讓劉蒙肝膽俱顫,硬著頭皮回道
“當,當斬。”
“那你還愣著乾什麼?”
“這……”
劉蒙臉上滿是猶豫,壓根就不敢對這些手無寸鐵的文人動手,所謂法不責眾。
陳淵嘴角一挑。
“怎麼?劉大統領,可是覺得隻是些手無寸鐵的文人罷了,衝撞皇宮不算什麼。”
嘶……
劉蒙渾身一抖,滿眼驚懼地看向陳淵,短短幾句話就已經將他推到懸崖邊上。
如果陛下知道了……
沒有如果!
有影衛存在,陛下肯定知道現在皇宮前發生的事,那他必定落個看守不嚴之罪。
“謝,謝世子提點。”
“看你了。”
“以後給我機靈點。”
“是是是……”
目送跟著陳安南走進皇宮的陳淵,劉蒙轉身間,身上散發出先天武者的氣勢。
看著那幫文人竟然還是滿臉不忿,頓時心中感到一陣驚怒,對著下屬怒吼道
“來人!全都押起來!”
“等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