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之罪,我執法堂已然核實無誤,按天星宗律令當廢除修為,貶入荒界。”
執法堂告示一出,天星宗外門弟子無不彈冠相慶,甚至有人還激動地哭了起來。
顯然。
劉誌心理早已扭曲,劉鵬實力在前,他就會發泄在那些不如他的外門弟子身上。
陳淵身後走來一人,他身著執法堂衣袍,手持一把尺狀兵器,拱手輕聲道
“陳師兄,我是奉命來執行律令懲罰的,還請將劉誌交給我,這是執法令。”
“兄弟辛苦。”
陳淵看似無所謂,隻是擺了擺手,還輕輕地拍了拍那名執法堂弟子拱起的手。
不過,陳淵後麵卻還接著一句話,將圍觀的弟子給雷得外焦裡嫩,不知言何。
“兄弟,我來幫你?”
“這……”
“好吧,反正是執行。”
那執法弟子微微點頭,轉身走進執法堂,臨進門前才將手中東西塞入空間袋。
劉誌麵如死灰,見到陳淵走到自己身前,眼中充滿懸浮,凶狠地盯著陳淵道
“都是你!”
“要不是,我早就……”
“殺了他了……”
陳淵都覺得好笑,他明明都沒有插手劉誌兄弟倆之間的爭鬥,卻還被怪上了。
果然。
失敗者永遠就隻會在彆人的身上找原因,卻怎麼也都看不見自己那無能的一麵。
陳淵不再多言,他手中剛剛接過的那枚執法令,就已經是對劉誌最好的回答。
劉誌也看到執法令,那癲狂的眼神驟然變得驚懼,臉色蒼白地搖頭,失聲驚呼
“不!不……”
“你們不能這麼做!”
“我不想被廢!”
劉誌倒是想反抗,可他現在渾身的骨骼儘碎,現在就連站起來都是一種奢望。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陳淵那一掌落在自己腹部,感受著丹田被洶湧力量打破。
體內的法則之力,就像是飽滿氣球被紮破一般,找到破口洶湧猛烈地傾瀉而出。
陳淵手依舊沒動。
劉誌臉色慘白如紙,冷汗猶如瀑布一般揮灑,眼神充滿著絕望,毫無生氣。
可他也感覺到不對勁。
體內傾瀉出的法力,竟沒有重歸天地,似乎在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湧入陳淵身體。
“你……你……居然……”
“魔功!……”
“他在吸我的法力!”
“快阻止他!”
劉誌驚恐地痛呼,周遭有人也發現異狀,連忙叫來執法弟子,驗證他說法真假。
陳淵一身氣息純正,星辰法則更是縈繞掌心,壓根就沒有劉誌所謂魔道的氣息。
執法堂弟子收起手上的清淨靈珠,晶瑩透亮,通體沒有一點瑕疵,渾然天成。
“沒有反應,不是魔。”
“放心好了。”
“況且,一個經常欺壓外門弟子的家夥,剛剛這麼汙蔑,不過想求一個活路。”
執法堂弟子見太多行刑之前的百態,自然也會覺得劉誌,隻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陳淵嘴角微微上揚,他不顧劉誌近乎哀求的目光,將劉誌那一身法力儘數抽乾。
就連法則印記也沒留下。
噗……
劉誌一口鮮血噴出,修為境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眨眼間就跌落到後天境巔峰。
“你……好……狠……”
劉誌說完就暈過去。
陳淵也沒理會,在劉誌身上留下一道印記,就轉身離開執法堂,走向星辰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