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東方開始安心裝收音機,一個小時最少五台,兩百台收音機45個小時左右,在敵特這院子,不到四天就可以乾完。
兩百輛自行車一個小時三輛,65個小時乾完,一共10天就可以全部乾完,10又可以掙6000元,還成。
曹東方埋頭認真裝收音機,陳雪茹在悄悄地算賬,計算她有多少財產,按曹東方所說方法開始分類。
一天轉眼而過,曹東方有敵特院子大門鑰匙,進出很方便,這裡還沒有住人。
曹東方早八點出門,五點鐘回家,晚七點出門,十二點回家,一天工作12個小時。
工作時間加長,三天多些裝好所有收音機。
第四天,曹東方裝好自行車,陳雪茹也搞定一切。
"東方弟弟,我在鋪子中有13萬,白行車和收音機有5萬,還有兩套房子和在銀行中存了五5萬塊錢,就這些,沒有了。"陳雪茹說道。
"就這!就這些,雪茹姐你的錢不多,你進貨在那裡,你和誰去。"曹東方問道。
"絲綢在南方進貨,有時帶賬房有時自己去,貨款是發過去。"陳雪茹說道。
"貨款發過去,比較麻煩,不好辦了,錢存銀行也麻煩,房子是這兩套嗎?"曹東方問道。
"就這兩套,我的錢又不多,我爸把鋪子分給我了,錢大部分給了我的哥哥們。"陳雪茹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哥在那。"曹東方問道。
"在港城。"
"都有誰知道。"曹東方繼續問道。
"沒有人,彆人都以為我兩個哥在南方。"陳雪茹說道。
"這樣就好辦些。以你哥的名義和你要錢,你可以模仿你哥的筆跡吧,不能我找人。"曹東方問道。
"大概可以。仔細就不行。"
"那就可以,過上幾天,你哥派人送來一封信,要十萬塊錢,一個哥哥五萬,有事救命。
但不要說太清楚,賬房可以看,從賬房支五萬,把銀行中的錢也取出五萬。
裝自行車錢藏好,不要放銀行,這15萬你自己放好,對了如果和侯傑分開,在支兩萬,這樣賬房錢就不多了,還有6萬,你從絲綢改賣布料。
絲綢是工人和農民可以穿的起的嗎?這樣你就隻剩下兩套房子,這套你住,前麵的員工住,彆人說不出什麼。
在六月份之前做好這一切,沒問題吧。演一下兄妹之情你不用我教吧。"曹東方說道。
"東方兄弟好辦法,表演我會,有些傷心不願意給,但又熬不過兄妹之情。
為了哥哥的命隻好不情不願的給了。"陳雪茹說道。
"雪茹姐理解正確。"曹東方一挑大拇指。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陳雪茹又開始驕傲了。
"雪茹姐,嘴一定要嚴,這錢不和任何人說,侯傑這種關係也不成。"曹東方說道。
"知道我和侯傑的關係,還用他的名義再拿兩萬塊錢。
對了侯傑的事我問了,不是易中海,是劉海中。
在推薦去西北的人中,推薦了侯傑,侯傑他們主任見侯傑好欺負,就把侯傑寫上了——
去西北!
劉海中這貨,我要收拾他一回,侯傑廢物,我可不是。
侯傑去西北我不管,但劉海中我一定要收拾他,姑奶奶可不是好欺負的。"陳雪茹怒道。
"怎麼收拾你看,你和他不同單位,辦法不多。消消氣,以後找機會收拾他,記下他,早晚收拾他。"曹東方說道。
"哼,便宜他了,這事我記住了,早晚收拾他,劉海中使壞讓侯傑去西北為什麼,侯傑和我沒得罪人啊。"陳雪茹沒想明白。
"得罪了,劉海中一個是為了房子,另一個侯傑憑什麼娶年輕漂亮,還巨有錢的雪茹姐。
‘笑人無,恨人有’不正是這幫小人的嘴臉。"曹東方微笑道。
"房子和他劉海中有屁關係,我嫁誰關他什麼事,這心眼太小了,腦子更是有病。"陳雪茹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麼做對於劉海中這種人不正常嗎?人事他們才不會做呢。"曹東方微笑著說道。
"這個王八蛋,我早晚收拾他,我和侯傑做什麼與他無關,但他做的’好事‘我記住了。"陳雪茹狠狠的說道。
哈哈哈哈,劉海中被女人記恨下可不是好事,這些女人可時刻會想辦法對付你,至於劉海中,收拾他沒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