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苦笑著搖頭,他現在都不知道把柳斌派去北嶼城,到底是對是錯。
“既然如此,那倒是怪不了此人對我出手了。”
柳斌是他的手下。
在旁人看來,柳斌的行為就代表了他的吩咐。
曲留江臉上還殘存著懼色,似乎是被瞬跟和玉樹的審訊手段給嚇住了。
對於司夜三人的聊天內容毫無反應,哪怕是其中提到了他最在意的東西。
倒是那幾個宗師,冷笑著說既然司夜知道了真相,還不趕緊跟曲留江負荊請罪,說不定少爺心情好,就大發慈悲的原諒了他。
負荊請罪?
司夜樂了。
他是對於柳斌給自己招惹的這個麻煩,感到麻煩,但這並不代表柳斌的行為都是錯的,沒聽見連曲留江都承認了曲家大長老的行為是錯的嗎?
柳斌不過是身為外人,卻插手進了曲家的家務事,還把這件事情捅了出來這點做得不夠好而已。
“階下囚,就閉上嘴吧,不然我可不保證我會不會對你們的少爺做些什麼。”
司夜說話時,給了瞬一個眼神。
瞬心領神會,上前輕鬆攥住了曲留江的脖頸,隨著他手下的微微用力,曲留江的麵色變得漲紅,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
是快要窒息的表現。
方才還自認為暴露了曲家的身份,司夜等人就不敢繼續對他們出手的那些個宗師慌了。
“住手!”
“我們馬上閉嘴!”
幾人慌慘了,生怕瞬不管不顧的對曲留江下死手。
他們不敢賭了。
瞬撇了撇嘴,在曲留江快要徹底窒息時,才鬆開了作惡的手,將其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在窒息死亡邊緣橫跳的曲留江就跟一條暈死的魚一般,被扔到一邊後連動都沒帶動一下的。
有不放心的宗師上前偷偷試探了曲留江的鼻息,確定人還活著後猛鬆了口氣。
幸好他們認慫認得快,才沒讓人出事。
“老大,現在知道了這群人的目的,咱們下一步乾啥?”
瞬甩了甩方才拿捏曲留江脖頸的那隻手,有些疑惑的問道。
和玉樹卻雙眼亮晶晶,躍躍欲試。
“老大,咱們是不是馬上就殺到北嶼城去找曲家算賬?!”
和玉樹的期待完全寫在了臉上。
倒是讓司夜有些意外。
“你們之前不是就跟北嶼城的曲琮打過交道嗎?怎麼,你們不和?”
司夜沒記錯的話,這兩人第一次出現在南城,就是在曲琮的安排下來幫助王家的,後麵又去了一趟北嶼城。
不應該在知道曲家跟他有恩怨後,還這麼熱衷於上門找麻煩吧?
和玉樹直接當著司夜的麵翻了個白眼,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曲琮?那家夥就是個唯利主義,仗著曾經在某件事上幫了我跟瞬哥一次,就舔著臉上來指揮我們做這做那的。”
“要不是瞬哥攔著我,當初我就揍了那家夥一頓了。”
瞬一臉的無奈。
“玉樹,曲琮確實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他的要求也不算過分,能做就做了,就當是還了這個情。”
和玉樹攤了攤手,表示要不是看在瞬哥的麵子上,這什麼狗屁情他才不想還。
司夜聽著,又是個挾恩圖報的家夥。
不過北嶼城,倒是能去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