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沒有被注射其他藥物。”
司夜隻給了這個結論。
老者嗬嗬一笑,招來自家小輩,說道。
“連神醫的徒弟都這麼說了,你可信了?”
小輩鼻子抽了抽,雙眼紅通通的,明顯不願意接受這個消息,又礙於在外人的麵前,不好意思直說,默不作聲的扶著老者離開,離開前還認真的衝司夜鞠了個躬。
老者離開後,第二個病人看上去就健康多了。
頂多是手臂上有些燒傷的痕跡,看上去有些嚇人。
此人是個碎嘴子。
“司少,你快看看我!我這條手臂都被燒傷了,上麵的痕跡壓根看不出他們有沒有給我紮針,我這條手臂還沒知覺,你說他們會不會趁我睡著,偷偷對我下手?”
“哎呀,他們要是真的這麼做了,我可該怎麼辦啊?”
“司少,你趕緊看看啊!”
他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發現司夜的手指還沒搭上他的手腕,慌亂的催促道,主動的把自己的手腕往司夜的手掌底下遞了遞。
司夜扶額,到底是哪裡來的活寶?
他都有點懷疑自己該不該答應這群家夥留下來義診了。
司夜伸手,搭脈後發現此人一切健康,神情不由頓了頓。
司夜的停頓讓他慌了。
“我靠,這群畜生不會真的對我下手了吧!”
“我就說我簡單的燒傷,怎麼現在還沒好,感情是被人下黑手了!”
“不行,我要去找他們算賬!”
就在他試圖起身時,司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滿臉黑線。
“停!”
“啊?”
他一臉的迷惑,啥意思?
“我沒說你有問題,你健康得很,這皮膚表麵的燒傷想要治愈的話很簡單,去司氏藥房買祛疤的就行。”
未免此人再腦補出什麼彆的東西,司夜連忙開口。
他恍然大悟的嗷了一聲,衝著司夜擠眉弄眼。
“司少,你放心,我絕對不去彆的藥房買藥!司氏藥房是吧,我馬上就去!”
說著,他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司夜長舒一口氣,走得好!
走得妙!
不等司夜休息,剩下的病人也逐漸坐在了他的麵前,等待診治。
原本仁信醫院的醫生護士們隻在外圍負責保持紀律,對於司夜的醫術什麼的事嗤之以鼻的。
他們大多數是學西醫的,認為中醫都是些坑蒙怪騙的招數,哪怕之前明神醫的名聲響徹整個南城,他們同樣不以為然,認為那都是被吹噓出來的結果。
實際上能有多少水平難說。
可現在看著司夜一搭手,連病例都沒看,就能輕鬆說出那人的臨床表現後,一個個都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