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
得知司夜帶了一群半死不活的家夥回來的許姣,忍不住跟上來看了個熱鬨。
“這些都是之前跟仁信醫院有勾結的那些人?”
司夜思考了會兒,認為這個關係似乎也沒錯,便點了點頭。
頓時,許姣看向這些老家夥的眼神都帶上了鄙夷。
“從事醫學行業,還對普通人的性命這麼不在意,真不是人。”
“換做是在京都的話,早就被一窩端了,根本不可能讓他們在外逍遙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家庭跟病人。”
許姣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什麼,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
“不好意思啊,司少,我不是說你們南城差的意思,也不是說你管束不嚴……”
許姣覺得自己好像越解釋越奇怪,急得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著說了,隻好滿臉歉意的看向司夜。
好在,司夜根本沒想那麼多,隻感慨了一句。
“是啊,要是我早點發現這些家夥的不老實就好了,或許還能拯救更多無辜的人。”
見司夜把責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許姣連忙搖頭。
“不是的,司少,這也不是你的責任,都怪這些人為老不尊,沒有基本的仁義道德,都是他們的錯!”
認為自己開了個不好的話頭的許姣輕咬下唇,明明她以前不是不會說話的,怎麼到了司夜的麵前,就顯得這麼蠢呢?
司夜嗬嗬笑了笑,他當然沒打算把責任全攬自己身上。
他這不正在追究這些人的責任嗎?
“行了,許小姐,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此間事了,或許我會跟你去一趟京都。”
司夜的話讓許姣愕然了半晌。
緊接著,她的雙眼中迸發出驚喜。
去京都?!
她還沒提出來這個請求呢,司夜就主動開口了!
“好,好啊!我一定會讓家裡好好招待你的!”
許姣歡喜得差點不知道該說什麼,擠出一句乾癟癟的話。
司夜失笑,解釋道。
“許小姐身上的毒,其中有一味藥或許隻有在京都才能尋到答案,我既然答應了許小姐的治病請求,沒完全治好,怎麼對得起我神醫關門弟子的名聲呢?”
原來是這樣。
知曉了原因的許姣心中也沒什麼失落,反而為司夜的重諾感到歡喜。
心中構思著等司夜去了京都,要怎麼好好招待他的許姣根本顧不上再跟司夜說些什麼,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見狀,司夜也沒打擾,隻讓管家何叔護送其回了院子。
剩下的帶回來的那些家夥則是分開關在了司家的小黑屋,身上的傷也就是相當簡單的處理了下,根本沒動用什麼稀奇的草藥。
現在這些家夥身上是半分資產都沒有的,付不起診金,司家隻為其吊住命,已經算是好心了。
……
在小黑屋跟身上病痛的雙重折磨下,這些家夥根本沒幾個能堅持多久的,很快就繳械投降了,在小黑屋見天的喊著願意簽署合同,隻求司夜能把他們放出去。
對於這些人,司夜特意讓瞬晾了一天才把人帶了出來,等著其簽署了合同,辦理好手續後,方才一輛車把他們的一家老小一同送出了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