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候正平覺得很難以置信,自己什麼時候跟林戎的恩怨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司少不能吧,之前我跟林戎都是小打小鬨來著,彆說傷亡了,頂多是讓人丟點臉而已,他為啥要動殺手啊?”
麵對候正平的這個疑問,司夜聳了聳肩。
“你得去問他。”
“當然了,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也可以自己上去試一試,看看他手裡的到底是不是毒藥。”
司夜這無所謂的語氣,讓候正平後背直冒冷汗。
拿命去試?
他又不是傻子,再說了,對侯家有恩的司夜,跟一個總跟他作對的臭小子,選擇相信誰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兒嗎?
“當然相信你了,司少,他怎麼配跟你比啊!”
“那現在咋辦,他手裡有這個大殺器,咱們還能上嗎?”
候正平皺了皺眉,得知林戎對自己動了殺心後,他看向林戎的眼神也沒那麼友好了,甚至心裡還冒出了個念頭,要不就在這把人解決了算了。
不過,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壓下去了。
他們方才在京都城內飆車的時候,注意到他們的人不在少數,他用的車又是侯家專屬的,林戎出了事,肯定會被人認為跟侯家有關係。
候正平不能冒這個險。
“上啊,為啥不能上?你們彆中招不就行了。”
司夜不解的看向候正平。
林戎手裡有魚腥末跟能不能揍他有什麼必然聯係?
沒有。
除非是候正平慫了。
確實,候正平訕訕笑了笑,搓著手看向司夜。
“他不是有毒嗎?我怕我動手的時候,他直接給我麵門來一把,那我不就g了嗎?”
候正平說這話的意思明顯是想從司夜這兒求到什麼解藥。
可惜,司夜沒這麼想,隻認為候正平是不敢正麵應對。
“不就是點毒素嗎,簡單。”
司夜指間一動,兩枚銀針便出現在了他的指間,隨著兩道細微的破風聲想起,兩道不可見的銀光便疾射而去,沒入林戎的手腕處。
察覺到手腕處一陣刺痛的林戎輕嘶了聲,本沒在意的他想抬手看看自己是傷在何處,卻發現在抬手時,手掌裡握著的那堆粉末莫名其妙的從指間溜走。
他的手腕更是軟弱無力得耷拉著,他試圖活動自己的五指,發現手掌毫無知覺,根本沒辦法做出他的要求。
完蛋!
他的手掌廢了?!
林戎麵露慌張的環顧四周,嘴裡仍在叫囂著。
“候正平是不是你!你奶奶的,有本事出來跟小爺正大光明的戰上一場啊,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做什麼!”
“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林戎表麵叫囂,實則額頭上滿是冷汗,下意識的想要逃離此地,所以腳下是朝著自己的車輛而去的。
司夜見狀,發現身邊的候正平還沒動作,乾脆一腳將人踹了出去。
“再不動手,他就跑了!”
候正平被突然推出去,麵上難掩慌張,但他發現,對麵的林戎表現的比他還要慌張,竟然拉開車門就想跑。
候正平一咬牙衝上去,一把將人從駕駛位上拉了下來。